下班的時候同往常一樣收了常用的筆記本,正好被同事看到榴都,她說原來你的生活跟我們是不一樣的待锈。
時光一下子又回到上個周的某天,我說要辭職嘴高,然后招來一片苦口婆心的勸竿音,“這工作多好,你再上哪找去”拴驮、“你走哪里去春瞬,這么輕松的活兒”、“你就是傻套啤,腦子不靈光宽气,多好的工作”……
而我的“好”工作是身為一名虛設(shè)的招聘專員,就職與某保險公司,拿著月薪2300萄涯,頂著西安43度高溫绪氛,住著沒有空調(diào)還停電的小房子,過著吃三塊錢的巧樂茲都得預(yù)算一下的日子涝影。
我苦笑了下沒有回答枣察。
這一生總是要丟掉很多東西的,比如夏天的羽絨服燃逻,冬天的老冰棍序目,過期的食品,消失的愛人唆樊,還有那些別人的期盼宛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