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前沼瘫,我和朋友合租在這個小區(qū)里,因為方便咙俩,我便經常去租房樓下的那個飯店吃飯耿戚。飯店的老板姓王,具體叫王什么阿趁,我也不知曉膜蛔,就暫且叫他老王,老王其實不老歌焦,也就四十多歲的樣子飞几。老王是個十足的儒家學派追隨者,做啥事都秉承儒家的仁義道德独撇,且好為人師屑墨,總是給來飯店吃飯的客人大談孔子文化。我也就順理成章的做了他說教的對象纷铣,每次都說得我連連點頭卵史,他才肯稍微收斂些,最后總不免要拿出一個相冊來搜立,里面盡是一些他參與的關于儒家文化學習的座談會以躯,這也是在告訴我們,他所說的都是真實的啄踊。
我不知道老王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忧设,是為了宣揚儒家文化?是為了顯示自己的道德水平颠通?還是只為了純粹地說教一番址晕,過過嘴癮?但我卻知道老王的飯店可謂是門可羅雀顿锰,來飯店吃飯的也總是一些熟識的回頭客谨垃,他們也只是圖個方便启搂,圖個樂和。有一次刘陶,我湊著機會便問老王胳赌,飯店的生意如此慘淡,為什么還要堅持下去匙隔,老王卻很隨意地說賺錢是次要的疑苫,活得開心才是目的,我不免對老王頓生敬意牡直,但這種敬意也只是暫時的缀匕。
漸漸地,我與老王熟識了碰逸,也知曉了他的一些事乡小。老王是個地地道道的本地人,因為房屋拆遷得到了幾套房子饵史,從此便過上了收租婆的生活满钟。近幾年才開始經營這個不以營利為目的的小飯店,每天過著樂和休閑的生活胳喷,有客人來就炒上幾盤菜湃番,沒客人時便同幾位頭發(fā)花白的老者殺上幾盤棋,日子別提多愜意了吭露!但最讓我感到驚訝的是他骨子里對女性的歧視吠撮,這從他對他愛人的態(tài)度便可知曉。他總是說孔子時期的女性是怎樣的一個地位讲竿,當然了泥兰,他是極贊同那個時期男尊女卑式的理念。他的這種行為也自然影響著他的兒子题禀,我每次都能碰見小王對他母親不屑地嘲諷的場面鞋诗。每每這時,老王不但不加以訓斥迈嘹,反是在一旁添油加醋式的附和著削彬。我不禁想:難道這就是老王嘴里經常念叨的儒家文化嗎?
最近秀仲,老王莫名地戀上甩鞭這種活動融痛,每天下午兩三點鐘的時候他便甩上幾鞭,響亮的鞭聲直擊蒼天神僵,然后回旋在小區(qū)周圍雁刷,實在是吵得很,我便是深受其害的挑豌。有時安券,他興起時,便會在夜間十一點左右來上幾鞭氓英,巨響的鞭聲頓時把沉靜中的居民震得躁動起來侯勉,然后從樓上破口大罵,他卻不以為然铝阐,繼續(xù)甩上幾鞭后才止住址貌。
這便是我所見到的老王,一個本憨厚樸實的莊稼人徘键,因為一筆橫財的降臨练对,便學著文化人一樣去過著文化人的生活。學就學吧吹害,但他卻把文化學得太叼太鉆了螟凭,以至于中毒過深,便產生了反作用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