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寞奸,喪著喪著就習(xí)慣了。
我平時挺喜歡一個人站在我們家新買的鏡子面前在跳,鏡子里的那個人對著我笑枪萄,我也對著他笑。他似乎會說話猫妙,他總是跟我一直聊天瓷翻。當(dāng)我無聊的時候,我就跟他玩石頭剪子布割坠,有時候我還贏了幾把齐帚。
我也感謝我的朋友,他們都會讀心術(shù)彼哼,不管我想什么对妄,他們都能很精準(zhǔn)地猜到。我有時候就很埋怨自己敢朱,為什么自己就沒有讀心術(shù)呢剪菱,但是我的朋友確實是這樣,他們很神奇蔫饰,他們可能都不是凡人吧琅豆。
我還挺喜歡跟小區(qū)里的野貓野狗玩愉豺。這些野貓野狗很可憐篓吁,每天只能在垃圾桶里翻找食物吃。我也沒有辦法蚪拦,我只能盡我的全力去照顧他們杖剪。他們有些時候會懂我的心意冻押,我想干什么,他們也能懂我盛嘿。
在我身旁洛巢,每一棵大樹都與我心有靈犀,他們經(jīng)常與我對話次兆,我坐在大樹下稿茉,他們就可以開口講話,別人根本聽不到我們之間的對話芥炭。我們這個地方是神圣的漓库。我有時候可能覺得我超出凡人。我跟大叔對話著园蝠,他們也會理解我的心意渺蒿,他們會把我心中的一些憂慮消除的干干凈凈。我很愛這些大樹彪薛。
跟我朝夕相處的小房間也似乎對我抱有感激茂装。我的小房間里,一張桌子善延,一架鋼琴少态,一臺電腦,一堆書易遣,一張床况增。他們總是可以在適合的時間叫我提醒我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训挡。比如在晚上九點或九點以后澳骤,我的床會叫我來上床睡覺。他們很神奇澜薄。
游戲里的人物似乎也可以跟我說話为肮,他們在游戲里,在某些時刻可以脫離游戲的設(shè)定肤京,他們會在一個地方站住颊艳,還說各種造型跟我對話,我跟他們聊得很開心忘分。而當(dāng)他們要工作時棋枕,他們也將按照自己的程序去做適合的工作。
我的筆似乎也跟我心心相印妒峦,在我寫小說的時候重斑,他總能幫我想出后面的句子。我腦子里雖然一片空白肯骇,但是我的筆卻已經(jīng)幫我寫下了一大段一大段的文字窥浪。我很感謝我的筆祖很。同時也感謝筆的伙伴們,比如改成帶橡皮擦之類的漾脂。他們都可以幫我找靈感假颇。我也可以幫他們寫出優(yōu)美的詩章。
更神奇的是我骨稿,有時候躺在床上笨鸡,上帝就會找過來。他只有我能看見坦冠。他總是飛在我的上面镜豹,和我臉對著臉說話,我躺在床上跟他聊聊天蓝牲,他也靜靜地聽著趟脂,他不插話,但是他就聽得很認(rèn)真例衍。
好想愛這個世界啊昔期。
我也不必要做一些沒用的犧牲,愿那些對我來說只是毫無用處佛玄。
也可能嘗試過被愛硼一,但是總是被人遺忘。
有時候你在夢里醒來了梦抢,其實你還在夢里般贼。有時候你在現(xiàn)實中夢到了,其實你還在現(xiàn)實中奥吩。這個世界沒有好人哼蛆,只是壞的程度不一樣。
我的前途很迷茫霞赫,我望著十字路口腮介,心里一片空虛。
我手里有一把刀端衰,不知道該怎么做叠洗。
有時候,喪著喪著就習(xí)慣了旅东。
——滿川煙雨? ?2020.8.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