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頭發(fā)濃密小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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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可以一屁股坐在泥里,或者坐在室內(nèi)的泡沫墊上搭著樂高玩上幾個小時。我想兒時的我們也是可以做到的,而長大后的我們估計只有在玩手機的時候才能專注如此長的時間。
我忽然覺得童年是一個輪回岛杀。
午飯過后,在一旁等散步的小朋友們玩起了我小時候說過的歌謠:
“胖子崭孤,胖子类嗤,打麻將,輸了錢辨宠,不還賬”
“左一拳遗锣,右一拳,動動腦筋縮一拳”
“山上有個木頭人彭羹,一不許動黄伊,二不許笑,三不許露出小門牙......”
看著他們熟睡的臉龐我竟回憶起了童年時光派殷,其實大多數(shù)時間是不愿回憶的还最,又或許是長大后的我們異常忙碌以至于無暇顧及此處墓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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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最先想起這件事,其實不用想起拓轻,因為從未忘記斯撮。
雨過天晴,上小學(xué)的我放學(xué)了扶叉,要走過一座橋去接上幼兒園的弟弟勿锅,這次沒有直接回家,因為老爸老媽上山砍柴家里沒人枣氧,我?guī)е臍q的弟弟跟著兩個堂姐來到了河邊溢十,后來住在河岸上的男同學(xué)加入了我們,我們大聲說要過河去探險达吞。
兩個姐姐打頭陣张弛,我牽著穿著藍色小雨靴的弟弟走上了剛下過雨的獨木橋,認真來說酪劫,它不能被叫做獨木橋吞鸭,只能說是人們善于廢物利用。一根水泥電線桿橫跨在這條湍急的河面上覆糟,恰好刻剥,為我們這群喜歡挑戰(zhàn)的小伙伴提供了契機。
那時的我們怎么也沒想到我弟的雨靴出賣了他滩字,最后我們四個合力從水里撈起了我那嘴唇發(fā)白的小弟造虏,仔細回想那時是冬天,但也有可能是嚇到了踢械。那個男同學(xué)提議酗电,我們一起燒火給我弟烤衣服順便取暖,說完他飛快地往家跑去内列,一把拿走放在灶臺上的所有火柴。燒火的過程比較順利背率,老爸在家的時候我看過燒火话瞧,這次算是實踐了。老弟棉襖上的毛最先燒焦寝姿,我最怕的事情是交排,這堆火起的煙太大,讓別人誤以為我們在放火燒山饵筑。
話不多說埃篓,結(jié)局就是,我不記得小老弟當(dāng)時是怎么回家的根资,但是我記得老爸打了我一巴掌架专,那時的我不敢哭同窘,現(xiàn)在他不會打我了,他說我是個大人了部脚,能辨別是非想邦,他不好意思打我。現(xiàn)在想想害怕高橋加水的組合可能就是源于這次小老弟落水事件委刘,這下可算是公平了吧丧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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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小學(xué)住家的我認為有一根皮筋并且能吃泡面,還能把泡面湯分給別人拌飯的小學(xué)生就是最有錢的人锡移。
最討厭的游戲莫過于分組跳皮筋(按照傳統(tǒng)說法就是一根兩頭打結(jié)的松緊帶)呕童,兩個人站在皮筋里面,一人一邊淆珊。
第一級夺饲,繩的位置在腳踝附近,難度在于繩子組成的面積比較小套蒂。
第二級钞支,繩的位置在膝蓋,我認為這時是最好跳的一級操刀。
第三級烁挟,繩的位置在腰附近,此時我開始感到無力骨坑,當(dāng)時只能由我們一組的頭兒先跳進去再用膝蓋壓低繩的一邊(玩過的都知道撼嗓,畫面自行腦補),我再小心翼翼地跳進去欢唾。
第四級且警,繩的位置在腋下,這時我只有在一旁觀望的份兒礁遣,她們改變了策略斑芜,而是采用翻跟頭的方式,我很害怕她們會翻車祟霍,摔跤杏头,刮花臉,回家挨罵沸呐。
第五級醇王,繩的位置在脖子,每次輪到我牽繩的時候崭添,我很怕繩子回彈崩我臉頰寓娩。這次她們還是采用翻跟頭,只不過腳要豎的比上一級高,來保證順利通過棘伴。用現(xiàn)在的話來說能過五級的同學(xué)可以在我心里封神了寞埠。
第六級,繩的位置在頭上排嫌,基本招式還是翻跟頭畸裳,相較于前幾級難度自然高了不少。印象中淳地,每次驚心動魄時怖糊,上課玲就會響,下課后颇象,大家會很有默契的重開一局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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擲石子算是我比較在行的游戲了,雖然我手掌不大遣钳,但是我不怕痛扰魂。右手一把握住在操場精心挑選的石頭,往面前的地上鋪開蕴茴,再撿起一粒自己評估后覺得好操作的石子劝评,在心里估摸著怎么抓才能一次多從地上連抓。玩的次數(shù)多了就積攢了經(jīng)驗倦淀。那正在蓋新房的叔叔們最討厭我們了蒋畜,總是有一波人來撿他們要用來拌料的石頭,最后給他們?nèi)右坏刈策础N揖屠蠈嵳f了吧姻成,從那撿來的石頭不好抓,硌手愿棋,掉在地面上不穩(wěn)會翻面科展。極品石頭是要用那破青瓦慢慢敲裂成好幾塊,再稍稍磨平它的棱角糠雨,然后再玩的包漿才睹。
上小學(xué)總是坐最后一排,老媽發(fā)現(xiàn)罪魁禍?zhǔn)拙褪俏視锏氖^甘邀,她威脅我說:“你晚飯也不用吃了砂竖,你今天就吃石頭吧!”。我心里想鹃答,你為什么要翻我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