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兩點(diǎn),剛剛追完劇,我躺在床上敛腌,頭腦異常清醒,腦中漸漸涌現(xiàn)許多思慮澄惊,察覺有滴涼涼的淚從眼角滑落,我的臉頰是燙的。
是為著什么呢,這滴淚望几。
屏幕暗掉,四周又歸于黑暗啼肩,我想我不適合用文字來表達(dá)心情橄妆,還是靜靜地躺著我能想更多衙伶。然而還是寫吧祈坠,盡管不知道它能表達(dá)出我的幾分之一害碾,但我不想再做個懶人了。
今天是大年初四赦拘,就是后天清早吧慌随,姐姐又要離家上班了,第一次發(fā)覺躺同,怕是一年只有這幾天的時間能和姐姐聚一聚阁猜,似是剛剛到家,怎么又要走了呢蹋艺?
后悔沒能多和她聊聊天剃袍,后悔直呼她名字,沒多親昵地叫幾聲姐姐捎谨。對啊民效,又要離家了,可是誰不是這樣呢涛救,我們都是要離開的畏邢。
不會多久,我也要離開了检吆,去千里之外的南方去生活小半年舒萎,然后再回來。我走的時候家里還是寒冬蹭沛,回來的時候就是夏天了臂寝,以前見過一句自己以為很矯情的話,說給學(xué)生黨聽的摊灭,從此我的故鄉(xiāng)再無春秋交煞,只有冬夏。誰比誰更矯情呢斟或?
或許令我難眠的不止是離別素征,還有平庸的生活。
寒假已過半萝挤,自己卻并沒有做好任何一件事御毅,這真是件悲哀的事。
晚間臨睡前怜珍,爸爸說他有些不舒服端蛆,一家人著急忙慌一陣。我就突然意識到酥泛,爸爸也是需要吃降壓藥和降糖藥的人了今豆,媽媽也是需要喝穩(wěn)心顆粒的人了嫌拣,這兩個我賴以幸福的人,他們真得開始老了呆躲。
而我還沒有成長异逐,我還是個在追劇的糊涂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