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我叫安慰响疚,平安的安扮碧,欣慰的慰蚓土。
也許是我的到來給了中年得女的爹媽莫大的安慰吧谅河,于是乎沒念過幾年書的我爹安利便興沖沖不由分說地賞賜了寶寶我這等‘雅號’,只是沒想到這樣的名字竟讓別人乍見之初就對我產(chǎn)生了一種親切感,讓我在以后的日子里麻煩不斷褂始。
長大后讀了中文系的我腸子都悔青了狐粱,如果當(dāng)初我爹給我取個高大上點的名字比如安以軒啥的,也許別人就會跟我保持一種距離感了蒋搜,你問我為啥,廢話祷杈,當(dāng)然是因為安以軒這樣的名字聽起來更有書卷氣啦但汞!這樣我就可以一心只讀圣賢書了,管他外面發(fā)生了些什么事呢踩叭,只可惜,沒有如果÷Γ“頭可破、血可流潦嘶、名字一定要保留”這句話是我們家的家訓(xùn)(其實只是我爹經(jīng)常說的話啦缓艳,我媽根本不知道,哈哈)
所以,時至今日澈蚌,每當(dāng)有人問我的芳名時,我都得面不改色地答道“我叫安慰份汗,平安的安,欣慰的慰”。
02
半夜兩點歪今,我正睡得香,一陣電話鈴聲響起,一想到這個點還有妖孽敢打擾本宮的美夢封断,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柄瑰,再加上剛睜眼的緣故身體發(fā)沉,當(dāng)我挪到床腳的柜子邊抓起我的手機慢騰騰地按了接聽鍵時教沾,一大串凌厲的斥責(zé)聲夾雜著震耳欲聾的“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總是為情所困,終于越陷越深......”向我的耳朵襲卷而來。
這時的我,就算再困,也一下子清醒過來了,他奶奶地、我終于意識到這個妖孽是誰了屋摔,我用腳后跟想也應(yīng)該知道弓熏,就是那個整天不怎么吃米飯信认、從十六歲起只喝愛情這碗湯就活蹦亂跳地活到二十八的我的閨蜜——姜子婭。除了她,這個點敢打我電話的還能有誰?
“你又怎么了?姜子牙”我沒好氣地說,“告訴你八百遍了椭微,不準(zhǔn)叫我姜子牙刽沾,人家叫姜子婭”姜子牙又開始一本正經(jīng)地糾正我的口誤了布蔗,其實哪里是什么口誤,我一直都是這么叫她的隔盛,但是每次她都不厭其煩地糾正我,她屢教我屢不改。看來在乎自己名字的也不止我一個呀谈竿,只不過子婭在乎的是別人把她的名字叫錯呀洲,我在乎的是別人把我的名字叫對罷了趣些。
“你在想什么呀舶替,安慰陈醒,老娘都失戀了彬坏,也不見你安慰我兩句混滔,接個電話還這么磨蹭领跛?”姜子牙見我半天沒作聲,又開始噴了。
“大姐,你咋不想想現(xiàn)在是幾點那?大半夜地我能從床上爬起來接你電話已經(jīng)不錯了贷洲,要知道就算是我親媽大半夜地打電話給我浓领,我都得第二天才回呢泪幌,也就你有這等待遇吧,還不知足,真是豈有此理!”我也不甘示弱啊央。
“安慰宪潮,你這么說喳挑,是不是不愛我啦曹宴?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