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摔桦,因為工作,沒法陪在生病的阿婆身邊承疲。那時候邻耕,剛畢業(yè),特別著急找工作燕鸽,恨不得自己馬上能獨立兄世,一心只想不依靠家里人,趕緊找份工作啊研,養(yǎng)活自己御滩。
這樣的事情,是等失去后才能明白悲伶。阿婆去世了艾恼,在另一個世界,再也沒法見到麸锉,我即害怕钠绍,又極度傷心。兩年多了花沉,我還是常常想起柳爽,每次休假回家媳握,都會想到。經(jīng)常在夢里見到磷脯,阿婆還活著萧豆。還有一次夢到家里兩位老人都走了颁股,夢里特別傷心,醒來也是。明明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的人了置鼻,可是趋急,在夢里娘赴,小時候的情形還歷歷在目扔傅。那種情感還在,我們都很難忘掉感覺诡蜓。
走著走著熬甫,我忘記了自己的初衷。為什么從廣州回到梅州蔓罚,我真的對生活妥協(xié)了嗎椿肩?在梅州,我依舊想通過一份工作豺谈,找到自己的存在感郑象。起初,很多親人都反對我去學(xué)烘焙核无,說太辛苦扣唱,也不長遠。覺得我是不聽話团南。后來,對我說盡了炼彪,說什么都沒用吐根,也就放棄說了。我也滿腔熱血辐马,想在這一行拷橘,學(xué)有所成。三個月后喜爷,我的右手無名指得了腱鞘炎冗疮。到醫(yī)院扎了三針,疼死俺了檩帐,醫(yī)生還不讓看著扎針术幔。一直在堅持,不想放棄湃密,本來也是喜歡打蛋糕诅挑。后來自己獨立工作四敞,每天都做不完,加班拔妥,剛開始忿危,早上5點多,做到晚上6没龙、7點铺厨,中午飯沒空吃。現(xiàn)在硬纤,快半年了努释,準備考技術(shù)三手。加班到5點多咬摇,算是進步了伐蒂,但是右手手指全都那么麻痹,左手也開始會這樣肛鹏。我越發(fā)擔心自己會失去手指逸邦。經(jīng)常煩心,打電話給爸爸在扰,爸爸說身體為重缕减。我老是狗咬骨頭,吞不進芒珠,也不想吐出來桥狡。還想堅持,還不想放棄皱卓。不撞南墻不回頭裹芝,真的要等到手指廢了,才停止嗎娜汁?我問了自己很多遍嫂易,還是沒有下定決心。我的初衷掐禁,是會老家找份工作怜械,照顧爸媽近,現(xiàn)在看來傅事,我把自己搞垮了缕允,還怎么照顧爸媽,每天擔心自己蹭越,已經(jīng)夠累心了障本。當初沒能照顧好阿婆,已經(jīng)讓我后悔莫及般又。
我這個人彼绷,不會動腦筋巍佑,只會拼命干,但寄悯,想想自己真把命給了工作萤衰,最后誰會為我的健康買單,公司怎么會要一個只會拼命而沒有健康身體為他效勞的人呢猜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