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落日的余暉仅讽,蹲在高鐵的軌道連接處,高鐵上沒有站票钾挟,雖然有補票的人沒有座洁灵,但也還是很少的。所以連接處很安靜掺出,也很干凈徽千。
飛馳的動車駛過一座座城市,看著窗外的一幅幅不一樣的景色蛛砰,突然想喝酒罐栈。可是先不說動車是否允許喝酒泥畅,關(guān)鍵是我手上也沒酒喝荠诬,還好還有一瓶水。
母親今年已經(jīng)過50了位仁,掰著指頭算柑贞,到今天,三個閨女都嫁出去了聂抢。
大姐出嫁的時候我還在上初中钧嘶,對于婚嫁一事也沒有什么概念,大姐出嫁的事我大多已經(jīng)不記得了琳疏。唯一記得清楚的是剛結(jié)婚沒幾天的時候有决,我要去買學(xué)習(xí)用品闸拿,出去的時候母親給了我20元,買東西的路上大姐說书幕,“媽給你多少錢新荤,給我我給你裝著“,我 “嗯 “了一聲把錢給大姐了台汇。心里卻在嘀咕著苛骨。才剛出嫁幾天,就分這么清苟呐。
三姐出嫁的時候我已經(jīng)工作兩年了痒芝,因為從小不在一起,感情并不深牵素,只是高中的時候在一所高中上了三年严衬,中間眾多交集,但是在出嫁的當(dāng)天两波,看著三姐走上舞臺中央瞳步,改口,磕頭腰奋,宣誓单起,眼里有一絲濕潤的感覺。
今天二姐結(jié)婚劣坊,二姐夫家在巢湖嘀倒,二姐和二姐夫上班在合肥。兩天前局冰,我就到了合肥测蘑,暫住在二姐租住的房子,看著看著屋里二姐和二姐夫的東西康二,想到二姐以后就要與這個男人一起生活碳胳。
腦子里就涌上來“她會不會不習(xí)慣“,然后開始源源不斷的涌出了沫勿,“二姐夫會不會經(jīng)常沖她發(fā)火挨约,二姐夫發(fā)火的時候會不會有人幫她,二姐夫家里的人會不會看不慣她产雹,離家那么遠(yuǎn)诫惭,他們吵架的時候二姐受委屈了怎么辦。二姐會不會也像大姐一樣吵架后抱著孩子住在賓館蔓挖,那么遠(yuǎn)夕土,有事我們不能趕緊過去怎么辦“。
在這個城市瘟判,聽著周圍的人說著聽不太懂的話怨绣,沒有想到很多角溃,只是感到有些陌生。
婚禮上篮撑,父親沒有太多表情开镣,即便有,大多時候也是皺著眉頭咽扇,母親似乎經(jīng)常在發(fā)呆。
二姐是母親最后一個出嫁的閨女了陕壹,有一句話叫做“再一再二质欲,不能再三再四”,可是感情卻是再一再二糠馆,再三再四的嘶伟,后面還有沒有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只是經(jīng)歷這么多次卻依舊熾熱的感情又碌。
也或許是我疏于觀察九昧,在我眼里,父母都不是善于表達(dá)感情的人毕匀,母親每次都是以調(diào)侃的語氣看起來漫不經(jīng)心說著铸鹰,而父親遇到這種事卻都是沉默。常見的嫁閨女時的傷感場景皂岔,似乎很少在我家看到蹋笼,然而能表達(dá)感情的事太多了。作為子女的我們能感受到的卻并不多躁垛。
還有幾分鐘就到站了剖毯,水喝完了,沒有一絲酒意教馆,想寫的也沒寫完逊谋,但是應(yīng)該也寫不完。一輩子要經(jīng)歷的事太多土铺。能寫的卻不多胶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