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xué)時杆烁,家里翻蓋新房。中午放學(xué)简卧,沒人管我就順著梯子上到新房的房頂兔魂。當(dāng)時房子已經(jīng)上了梁,梁上鋪了竹竿和葦席举娩,大人門正在上面再鋪一層麥秸析校,就是麥場打麥子碾過的麥稈,大人們用那種三齒叉把麥秸均勻鋪在房頂铜涉。
這時的我看到麥秸雖然鋪開但并不平整智玻,想到在麥場用碌碡碾麥子的場景,我突發(fā)奇想自己在上面一滾不就可以平整了芙代,說干就干吊奢,躺在上面開始滾。滾著滾著突然被擋住链蕊,隨后被提溜起來挨了兩巴掌事甜,后面的事就不是特別清楚了,怎么下來怎么又挨揍的忘了滔韵,當(dāng)時有點蒙圈逻谦,感覺自己幫大人干活還挨揍,但并沒有哭陪蜻。后來聽大人說的一個場景是:大人們正在忙活邦马,突然看到麥秸里一個什么東西在上面滾,眼看到了房檐宴卖,我一個叔趕過去直接一叉擋住了滋将,隨后的事就是一個小孩調(diào)皮挨揍的故事。
這事曾經(jīng)大人多次說起症昏,其實我自己倒沒什么印象了随闽,現(xiàn)在想起來,如果不是叔飛起一叉肝谭,命運也許就改寫了掘宪。一個小孩子能正常長大蛾扇,其實還有很多偶然成分的,這些逢兇化吉的偶然因素可以理解為上天恩賜魏滚、祖先陰德镀首、個人福分等等,更讓我們惜福感恩鼠次,好好做人更哄、好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