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姜文的新電影《邪不壓正》,我對自己的審美能力和理解能力產生了深刻的懷疑看靠,尤其是在我回來看了媒體上的溢美之詞赶促,特別是那句“一部電影直至找到它的觀者,找到那個能領悟其象征意義的人挟炬,于是便產生了那種被稱之為“審美”的神秘激情鸥滨。”我只能承認我缺乏對這部電影的審美能力辟宗。
姜文講了個很簡單的故事爵赵,幾乎沒有什么情節(jié)可言:一個永遠不衰的主題,斬草未除根泊脐,十多年后回來報仇空幻。用姜文的話來說,就是哈姆雷特在北平容客。電影再次告訴我們秕铛,壞人總是要對好人斬草除根,不能有一念之仁缩挑,絕對是有道理的但两!不然就會身死國滅,最差也是此生所求付諸流水供置,就像扶搖里的國師大人谨湘。
在我看來,能談得上特色的有三點吧芥丧。
一紧阔,提到了一個病,“創(chuàng)傷應激性障礙”续担,具體表現(xiàn)就是面對滅門兇手和仇人的時候擅耽,由于童年時候受到巨大的創(chuàng)傷,產生巨大恐懼物遇,像石頭一樣動彈不得乖仇,仿佛被恐懼凍住。
二询兴,男主彭于晏是在女性的引導和鼓勵下完成了創(chuàng)傷的治愈乃沙,從找借口不去直面仇人復仇,到勇敢戰(zhàn)勝恐懼诗舰,給仇人一個難看的死法警儒。包括能用槍一槍了結卻不用槍,偏要赤手空拳用師父教的功夫始衅,打得無比狼狽冷蚂,險象環(huán)生。這個套路在所有的武打片中已經成了定則汛闸,是我從小就不解并痛恨的二缺思維定式蝙茶。還包括矯情地非把兩個仇人湊成在一起,一次殺掉兩個诸老,因為當年滅門時是兩個人一起干的隆夯,所以兩個不能分頭殺等等。
三别伏,畫面很美蹄衷,還原北平的古城風貌,青磚灰瓦厘肮,鱗次節(jié)比愧口,打斗的場面,彭于晏的輕功类茂,許晴的曲線性感耍属,劈開腿坐在床上打不老針的樣子甚是誘惑,連我一個女人看了都覺得驚艷巩检。當然厚骗,還有彭于晏時不時裸露的肌肉線條,橫臥在鐘捶上撞鐘時的一線美好兢哭。
除了以上的部分领舰,就是男主和女主沒完沒了地在屋頂上像猴子一樣奔騰跳躍,兩個多小時的電影迟螺,從頭貫穿到尾冲秽。好像威尼斯只能在水上坐貢多拉,姜文的這部電影煮仇,屋頂似乎就是北平的道路劳跃,看多了真眼暈!人物對話時常有驚人之語浙垫,惹得一陣哄笑刨仑,我也忍不住笑,但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壞人會說這么二的一句話夹姥,為什么彭于晏這樣的英雄這一瞬會產生如此傻的表情杉武?媒體說這是姜文一貫電影對白中的特色,童趣辙售。我扭頭看了一眼旁邊沒笑的人轻抱,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此人已經睡去了。
《邪不壓正》的素材加起來大概400多個小時旦部,三個機位祈搜,成片兩個來小時——媒體說较店,這意味著電影的層次。人性復雜容燕,時間或地域疊影梁呈,戲劇內在的多重共時,都需層層展平拉伸蘸秘。有時官卡,還需要尋得一扇門,或得到一串開門的密碼符醋虏,才得以真正進入那個電影世界寻咒。但是我私下覺得,好的電影不應該是我用眼睛看到的颈嚼,用心體會到的毛秘,才是最直接的嗎?如果我沒有從故事中看到粘舟,從人物的行為中察覺熔脂,從細節(jié)的鋪陳中感知,那么作為一個觀眾柑肴,還需要從媒體的評論中去找到開啟的鑰匙霞揉,才能獲準進入嗎?會不會太曲折了晰骑?
看了一個電影适秩,開始懷疑自己的審美能力和看懂一部具有‘多重象征意義語言’和‘作用于潛意識的畫面剪輯’的理解能力,也是狼狽硕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