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于(2012-06-26 14:03:45)
總有一些事在別人看來實現(xiàn)它簡直輕而易舉琢岩,可是在有些人的心中卻只能以夢想的形式被沉淀在心底。然后以水蒸汽的方式向四周散開糕篇。直到徹底的消失在這讓人失望的世界里。
2008年冬天墩崩,我在離家574公里外的一座陌生的城市里為即將到來的藝考從一個畫室奔波到另一個畫室。
那一年铐拐,我18歲。
那是我第一次獨自出遠門匿值。
十二個小時的路程挟憔。那晚金屬的撞擊聲政恍,車廂里的酣睡聲以及那些噴了很多香水都掩蓋不了的氣味。
那一晚宗弯,我徹夜未眠。
在很多年以前邓厕。我從別人的口中聽說南方是一塊山清水秀详恼、四季如春的地方。甚至有的城市從來都不曾下過雪硅堆。放眼望去,你會看見滿山的樹林和疊連起伏的茶樹茄菊。于是我想起了古裝電視劇里的情景面殖,大片大片的樹林和那疊連起伏的山脈脊僚。
那一年我在一個四季分明的城市。那里沒有茶樹虑润。沒有竹子。更沒有起伏的山脈冗澈。
那一年我知道了麗江。
然后有人告訴我,麗江有一座山柴梆,叫玉雪龍山。
多年后的現(xiàn)在偿渡。我趴在床上碼著這些零零碎碎的文字都會忍不住去想。當年那個夢有多么的華麗适揉,多么的讓人熱血沸騰。直到后來的某一天剪侮。當我收拾雜物杰标,看到那本被我遺忘很久上面早已堆滿灰塵的日記本,當我再一次看到你留下來的那段話的時候桶蝎,我才知道,那些紙上的紙屑胜茧,枯草統(tǒng)統(tǒng)被風(fēng)刮起,刮到天上,再也沒有落下喉前。就像有些人一樣。走了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见咒。
那些向往,終究只是夢想恃疯。
現(xiàn)實決定我們
來到最初的的地方。
云南 麗江盾鳞。
2008年秋乒裆,我離開家去參加藝考。走的時候我買了一本書稿黄,是在市區(qū)的新華書店買的。那本書的名字我不記得了陵珍,只記得有云南二字。干凈漂亮的封皮,32開的精美裝幀收苏。后來那本書一直被我放在床頭亿卤,我還特意去街上買了封皮把它輕輕的包裹,生怕會弄摺它。
每天晚上睡前我都會去翻兩眼告訴自己街氢。這是自己的夢,這就是自己十八年來存在心底的夢啊。從來未曾放棄伦乔“唬可是現(xiàn)在的我還有什么資格再重新翻開那本書蔗喂。
轉(zhuǎn)眼遺忘,是我們數(shù)不清的嘆息與無奈缰儿。
揮手彈間畦粮,是我們吶喊過的豪言與感慨儒将。
那一年我認識了一個女孩砰逻,很干凈很落拓刚操。有著和我同樣的愛好济赎。文靜卻從未做作占卧。
后來遗菠。
她告訴我,她想去麗江华蜒。
我說譬涡,那我們一起努力啥辨,將來我?guī)愕禁惤タ从裱埳桨伞?/p>
她說好。
可是現(xiàn)實總會時不時的跟你開個玩笑捅厂。
就好像滿天的星斗以其絕美而又莊嚴的順序排列的一系列的圖案焙贷。
只是偶然會有流星劃過盈厘。刺破了蒼穹契吉。留下長長的寂寞的尾巴敘說著人世間的悲歡離合菲语。
終于有一天,當我手持著那張薄薄的紙片站在陌生的大學(xué)前時肿仑。我恍惚間明白眷篇,一切都如夢幻泡影般脆弱。
四年后的我們荔泳,真的像她說的那樣蕉饼,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那座我們初識的城市玛歌。她在北昧港,我在南。我們卻始終未見支子。
我只是還會有時在想创肥。
你還記得那年我們曾一起說過的約定么,彩云之南值朋。
我們從來未曾離去叹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