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經(jīng)常提石家莊音樂人邢迪拍的一部名叫《愛在搖滾的歲月》的電影姥饰。
經(jīng)常提,是因為覺得它雖然小成本孝治,又是跨界導演的處女作列粪,但拍得很認真,還不錯谈飒。
比如結(jié)尾岂座,長著白色長胡子的音樂比賽評委(這個角色好像是河北美術學校也就是在網(wǎng)絡上火過的那個位于新樂的、造型很哈利波特的學校的校長演的)問邢迪和他的樂隊杭措,如果贏了怎么辦费什?邢迪說,繼續(xù)生活手素。又問鸳址,要是輸了呢?邢迪回答泉懦,還是生活稿黍。
當初片子還沒完成,2012年的時候吧崩哩,冬天晚上巡球,下著小雪,和幾個朋友過去看樣片琢锋,看到這一段辕漂,覺得片子挺有想法,合我的胃口——我是那種會僅僅因為一句臺詞就喜歡上一部電影的人吴超。
但是我的所有經(jīng)歷讓這幾句也對我只能到“合胃口”為止了钉嘹。
此后又過了快三年,這三年鲸阻,我能感受到自己的成長跋涣,但是骨子里的一些東西缨睡,比如劣根什么的,還是變不了陈辱。
生活讓我掉進了深淵奖年。昨晚的時候,我突然有了這樣的想法沛贪。我習慣孤單陋守、又害怕孤單。家遙遠利赋,我當時面對燈光燦爛的車流水评,面對空間與時間,不知自己何來何往媚送。
一晚反側(cè)中燥,就這樣,在這個遍地秋雨的早晨塘偎,在公交車上的人群中間疗涉,我突然想起那部電影的結(jié)尾:?繼續(xù)生活、照常生活吟秩。
能想到這個咱扣,挺好的。
生活讓你掉進深淵涵防,但也惟有生活偏窝,能把你從深淵里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