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很生氣刻肄,教了妞一天的拼音,不教不知道她的拼音差到這種程度署海,整體認讀音節(jié)有幾個都不知道吗购。
一直腦子里就有一個想法,這孩子就是來討債的砸狞,一種絕望縈繞心頭捻勉,晚上窩在沙發(fā)上睡了一夜,早起頭疼得要命刀森。
收拾一會兒書架就累得不行踱启,妞過來伸出她的手,按在我的太陽穴上說研底,我給你揉揉就好點啦埠偿。
那一刻,心忽然就柔軟起來榜晦,有點后悔昨天對她說的狠話冠蒋,我沒吱聲,她就一直再說乾胶,說是姥姥教給她的方法抖剿,沒想到天天講究養(yǎng)生的娘親已經教孫子輩了。
回應她识窿,知道她會心疼人了斩郎,沒想到她說,我是不是也有點用呀喻频,你不能放棄我呀缩宜。
哎,生活怎么會是這樣子呢甥温?該怎么樣才好呢锻煌?
今天很喜歡瑪卡巴卡的這段話。
就像玫瑰對牛沒用姻蚓,燕子對老虎沒用炼幔,風對船也不是總有用,沒用分開就行啦史简。玫瑰和燕子乃秀,風都正常存在著,而且如果它們不難過圆兵,你也不用難過跺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