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這篇文章的時候千绪,他已經(jīng)走了充易。
陰陽兩隔
凌晨兩點過,他因病駕鶴西去荸型。
這個消息是班長在群里說的盹靴。她是在校友群里看見的。群里炸了瑞妇,都難以置信稿静,之后便是集體的祈福。
大家都希望他在那里快樂辕狰。
袁老師高三才接手了我們班改备。印象中他是圓腦袋,小眼睛蔓倍,架一副細(xì)框眼鏡悬钳。在講課的時候,他的話不多偶翅,語速卻是很快默勾。然而又很細(xì)心,不會遺漏重難點聚谁。
白天都是講課灾测,到了晚上,照例是給我們發(fā)卷子做垦巴。而他就會坐在講桌后打瞌睡媳搪。也許是白天太累,也許是中午沒休息好骤宣,他十次有七八次都是這樣秦爆。
生物課講起來常常是乏味的,所以憔披,他為了活躍氣氛等限,除了讓人起來回答問題之外,偶爾也會講笑話芬膝。
唉望门,他不過中年,我和他分別也不過一年锰霜,這突如其來的噩耗筹误,來的太意外,讓我手足無措癣缅。至于他的病厨剪,我猜是積勞成疾哄酝,具體情況也是不得而知了。
外面的風(fēng)雨又大了起來祷膳,讓人聽著就難受陶衅。秋風(fēng),秋雨直晨,往往都是哀愁的意象搀军。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寫文字,真是一件難熬的事情勇皇。
無話可說了罩句。生命真是太脆弱了。希望他在那里快樂儒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