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fā)來一條消息:
媽的吉殃,人走茶涼辞居,走了幾天一條信息都不發(fā),沒良心蛋勺。
認識她也沒多久瓦灶,然而初次見面就聊得非常投機。
同類抱完,大概如此贼陶。
直爽,粗魯巧娱,霸道碉怔,就像看到了自己,但我始終又缺她一點理性和機智禁添。
第二天就帶了我去見她的一個男同學撮胧,陳哥。
然后就有了三個瘋子老翘。
他們一有空就來店里把我?guī)ё咔凵叮缓箝_車帶我出去吃喝玩樂。
陳哥在的那一個星期铺峭,我居然也就瘋玩了一個星期墓怀。看得出來逛薇,我很樂意捺疼。
我怎么會不享受我們毎吃完一個地方疏虫,然后陳哥就跟在屁股后付錢的感覺呢永罚?
我好像總能表現(xiàn)的很理所當然。然而這也大概是他們喜歡跟我在一起的原因吧卧秘。
隨性就好呢袱,不是嗎?
自戀的人往往會讓人覺得更容易親近些翅敌。
陳哥回去的那晚我們仨坐一桌吃夜宵羞福,依然點的蝦,都知道我愛吃蚯涮,吃完了一碗治专,不卖陵,應該叫盆,然后又點了一盆张峰。
我說泪蔫,陳哥你走了,以后誰請我們吃那么多蝦喘批?
他說撩荣,等我下次回來,想吃多少點多少饶深。認識娜姐你真好餐曹。
我也是,認識你們真好敌厘。
多羨慕他們倆台猴,好的跟哥們一樣。多么慶幸俱两,我也能這樣卿吐。
陳哥走了,然后她就開始每天都粘著我锋华。
走之前那幾天下班便來我店里嗡官,也不跟我聊其他,就坐店里玩她的手機毯焕,看她的電視衍腥。
我總是一臉嫌棄的表情問她,我能哪天不見到你嗎纳猫?
她卻很厚臉皮婆咸,硬要坐到等我下班,然后還要死皮賴臉地坐我的小毛驢芜辕。
我生怕自己的小毛驢會爆胎尚骄,她已經(jīng)坐壞了我店里一條長木凳,我怎能不擔心侵续。
我不得不打擊她倔丈,你他媽的能減肥嗎?
她說状蜗,滾需五,騎你的車,等下去吃夜宵轧坎。然后玩她的手機宏邮。
真想踢她下去。
然后第二天又是這樣。
依然來我店里只是玩她的手機蜜氨,依然要頂著我各種打擊坐我的毛驢械筛。
然后她也回去了,她說飒炎,不要太想我变姨。
我笑著回,你終于走了厌丑。
然后走了好幾天了定欧。是的,我沒有主動發(fā)過信息怒竿,回復的也是漫不經(jīng)心砍鸠。
我也覺得自己沒良心。
習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耕驰,當你已經(jīng)習慣某個人的一直陪伴時爷辱,他的突然離去會令人不知所措‰猓可是你不得已又要開始去習慣另一種生活饭弓。
然而這么多年,你也漸漸明白媒抠,沒有誰離不開誰弟断,一切都是時間問題。
很好趴生,我又可以說的如此輕松阀趴。
我總是驚嘆自己某個時刻極度的理智,但是這短暫的理智很快便會被柔軟的心打敗苍匆。
其實友情是不能這樣來說的刘急,真正的友情就是互相嫌棄,彼此卻不離不棄浸踩。
我好像又是個典型的矛盾結(jié)合體叔汁。
夜已深,我想起了你們检碗。
并沒有不惦記据块,只是不知道要怎么維持。
我一向被動后裸。
但也一向深情瑰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