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回一年前的寫的東西,想起來那段黑暗的日子,仿佛再也沒有辦法高興起來驻龟。然而還是過來了温眉,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還能非常高興翁狐,非常開心地类溢,興致勃勃地去食堂二樓吃最近的新歡麻辣香鍋。
看起來什么事也沒有谴蔑,只是一翻到那段日子豌骏,就能記起自己一個人,白天行尸走肉般地上課隐锭,和室友同學嬉笑怒罵窃躲,晚上走一段黑乎乎地路去帶家教,九點多回來還要去操場使勁跑幾圈钦睡,跑累了就走蒂窒。北區(qū)的草場一到晚上人多得像下餃子一樣,可是我一個人走荞怒,一圈一圈一圈洒琢,眼淚被擠壓進皮膚再出來。
真的是好難過褐桌。
有些事情衰抑,有些話,是刪了記錄荧嵌,誰都不說裝作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也不能擋住的難過呛踊。時隔快要一年了,每次我一個人走路啦撮,一個人吃飯谭网,一個人搭車,一個人去圖書館赃春,然后坐到關(guān)門愉择,出來后再挑一條人煙罕至的路晃晃悠悠地走,還是會覺得難過织中,似曾相識的難過锥涕。
這世間的快樂是如此相似,傷心總是雷同狭吼。我無數(shù)次在心里說层坠,你真是一個討厭的人,記著那么多不開心的事干嘛搏嗡,自己作踐自己干嘛窿春。恨不能希望自己再笨一些拉一,神經(jīng)再粗一些,這樣還能好好地生活旧乞。
莫名想起這些不開心的事情蔚润,也許需要一點時間來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