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鄉(xiāng)處于滇川交界的大山里,小時候交通閉塞胸竞,經濟落后欺嗤,父母全年無休忙農活,家里幾件像樣的家具都沒有卫枝,最值錢的就是那臺黑白電視機煎饼。在農村,學生娃也是半個勞動力校赤,我周末吆玖、假期最主要的任務就是上山放牛,所以我就是一個放牛娃马篮。
我家的牛并不多沾乘,就2頭牛,是一對母子浑测。我挎著一個黃布包翅阵,裝上一塊塑料皮,趕著牛就上山了迁央,把牛趕到山上要走一個多小時掷匠。到了山上牛就自己去吃草了,我喜歡到一棵很大的黃角樹下面乘涼或睡覺漱贱,有時候喜歡到一塊很大的石頭上面遠眺槐雾,看著山的那邊還是山,我總幻想著好好讀書幅狮,終有一天能走出大山,到外面去看看這個花花世界株灸。
我常常一邊放牛崇摄,一邊到山里面去采蘑菇,挖野菜慌烧,摘蕨菜逐抑,抓牛蛙,每次回家總是空手出門屹蚊,滿載而歸厕氨。最差的情況就是拉一根柴回家。放牛那些年汹粤,我認識了很多野生菌命斧,還有大山里面的藥材、植物嘱兼,爬過無數的大大小小的山国葬,還和小伙伴一起到河里游泳,放牛的樂趣其實很多。
我從小學一年級開始放牛汇四,一直到高二暑假結束都在放牛接奈,再后來到了高三,由于學業(yè)繁重通孽,我沒有再放牛序宦,等我考上大學,為了湊學費背苦,家里唯一的那頭牛也賣了挨厚,我從此沒有再放牛,也走出了那座大山糠惫。
畢業(yè)工作后疫剃,回家的機會越來越少,也再沒有機會去放牛硼讽。自從把父母從農村接到城市生活以后巢价,我們好幾年都沒有回農村老家,聽說老家的房子也坍塌了固阁。
偶爾從兒時伙伴朋友圈看到他們發(fā)的老家的照片壤躲,那些山、那些河备燃、那些人碉克,依然那么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