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7點23分袜漩,我踏上了開往杭州的高鐵。
給母親發(fā)了一條短信:媽湾碎,母親節(jié)快樂宙攻!
母親很快回:謝謝。
昨晚臨睡前介褥,兒子神秘兮兮地讓我閉上眼晴座掘。睜開眼是一張小卡片递惋,他說:這是老師發(fā)的卡片,我寫的溢陪,本想明天送給你丹墨。
卡片上工整地寫著四五行祝福的話,看出來花了心思嬉愧。
我說:謝謝你贩挣,我的寶貝。
兒子羞澀地笑没酣,說:我忘了寫我愛你王财。
我們有多久沒說過我愛你。
曲阜東站到了裕便,耳機里傳來周華健磁性依舊的聲音:大家好绒净!母親節(jié)快樂!
時間恰好偿衰。
我曾經(jīng)的偶像挂疆,還是那首最經(jīng)典的陪伴我學(xué)生年代的《風雨無阻》。
母親沒有QQ下翎,更不會用微信缤言,我們之間通過打電話或發(fā)短信聯(lián)系。想給她換智能手機视事,她推說自己學(xué)不會胆萧,眼睛也看不清。
她的那個老人機里面存滿了我和妹妹俐东、弟弟以及我們的孩子的照片跌穗,每人都有一張母親拍的單人照,還有無數(shù)的合影虏辫。
每次見面都拍蚌吸,存儲卡很快就滿了,她說不舍得刪砌庄。
徐州東站到了羹唠,旁邊一對母女,女孩四五歲的樣子鹤耍,頭頂一個小小的發(fā)髻肉迫,兩只小手抱著媽媽的手機,聚精會神地看著動畫片稿黄。
看累了喊衫,就依偎在媽媽懷里。有媽的孩子是幸福的杆怕。
臨座的小伙子族购,二十來歲壳贪,接了一個電話,對著那頭說:
今天中午你準備怎么過節(jié)扒拚取违施?嘿嘿!
那頭不知說的啥瑟幕。小伙子又說:
等我回去給你補上磕蒲,給你做好吃的。
顯然是他媽媽的電話只盹。有兒萬事足辣往。
不知道下站是哪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