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怕是歡哥鳥生中見人最多的一天了吧簇秒。
上午先是帶著它去公公家吃午飯。以為陌生的環(huán)境它會有些拘謹秀鞭,哪知道它竟然是很喜歡小姑子趋观,可能是她有養(yǎng)鳥的經(jīng)驗吧,它竟然會飛到她的手上去锋边,跟她很是親近皱坛。它的爪子可不是隨便讓人摸的,動輒嫌棄似的“吱吱吱”的叫豆巨。吃飯的時候剩辟,小姑子說了句“它還不錯,人吃飯的時候它不飛過來搶食吃往扔,我家的那兩只上飯桌跟人搶……”還沒說完呢抹沪,歡哥就“呼”的飛了過來,一下子飛到了雞肉碗里瓤球,好在小姑子眼疾手快的擋住了,但它的爪子已經(jīng)沾上了湯汁敏弃。它著急轉(zhuǎn)身亂飛起來卦羡,竟然站在了我公公的光頭上,我估計應(yīng)該抓疼了他麦到,老人家也沒有說什么绿饵。最后被小姑子關(guān)進了籠子。
吃完午飯接著就去了老母親家瓶颠。
老哥說地里有一棵桑葚樹因為老跟莊稼爭奪營養(yǎng)拟赊,被老哥砍了。我正想給歡哥做個站樹樁粹淋,所以跟老哥大中午頭的冒著太陽拿著斧頭就去了地里吸祟,幾經(jīng)挑選砍了三個比較理想的枝形拿回了家瑟慈。其實當(dāng)我看著那棵被砍倒的桑葚樹鋪在地頭上時,心里直喊可惜屋匕。我是個對生命比較有感覺的人葛碧,奇怪的尤其是對植物,是不是上輩子是棵植物过吻。當(dāng)然動物也是的进泼,尤其是不能看蒸螃蟹,簡直是殘忍至極纤虽。
樹枝子拿回家就開始剝皮乳绕,其實我不打算剝皮的,覺得帶著皮更有味道逼纸。杜先生說剝皮好看洋措,于是他和老哥就全給剝皮了。
下午嫂子和侄子也都回來了樊展。歡哥沒有見生呻纹,總是飛到他們的頭上图毕,嫂子高興的還自拍了幾張照片居砖,估計是發(fā)朋友圈炫耀一下。
歡哥是喜歡人的释涛,越多好像越高興涝婉,大約是鳥界的自來熟吧哥力。這讓我很是放心了,以后可以隨便帶它出門或者有事寄托在朋友那里了墩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