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與秋
大雪節(jié)氣過后的蘇州,沒有雪堕义。泡杯茶猜旬,坐在陽臺上看會書,陽光有點慵懶地照著倦卖,也是一種很愜意的周末消遣方式洒擦。
前段時間忙碌女兒的婚事,已經(jīng)很久沒靜下心看書寫字了怕膛,偶爾關(guān)注一下朋友圈文友們的動態(tài)熟嫩,看著幾位始終在堅持寫作的文友,心里是充滿敬意和佩服的嘉竟。都說寫文字是孤獨的邦危,那么這些堅持寫文字的人就是在享受孤獨了。
文字能給人溫暖舍扰,亦能讓人感受到心冷倦蚪。這樣的想法在心里滋生,是緣于這幾天一個九零后詩人左秦边苹。左秦陵且,我從未謀面,甚至從未聽說過个束,第一次看到這個名字慕购,是前幾天看到一篇余秀華的文章中提到左秦自殺的消息,我有點惋惜茬底,但并沒有太留意沪悲,因為與他不熟悉。
接著幾天看到更多的人在悼念左秦阱表,說他追隨海子而去了殿如」鄙海看得多了,悲傷似乎會感染涉馁,讓人感覺壓抑门岔、生疼。我的這種疼并不是為詩歌烤送,亦不是為詩人寒随,而是為這個才23歲男孩的年輕生命。我情愿相信這是個一氧化碳中毒意外帮坚,也不要相信是詩人為詩歌自殺妻往。正像余秀華說的:“一個人之所以選擇自殺,是因為他絕望叶沛!詩歌會讓人絕望嗎蒲讯?怎么可能!它就是你的東西灰署,你的才華判帮,是別人剝奪不了的。你絕望什么溉箕?”左秦年紀(jì)輕輕晦墙,就寫了300多萬字的詩歌和詩歌評論,這樣的才華有幾個人能與之媲美肴茄。只是他還沒有成長到可以承受孤獨的年紀(jì)就死了晌畅。這樣的死有點冤枉,有點糟糕寡痰。
走的人走了抗楔,輕輕地不帶走一片云彩±棺梗活著的人還要繼續(xù)活著连躏。繼續(xù)堅持做著自己未完成的事,喜歡的贞滨,抑或不喜歡的入热。只要與你有關(guān)的,都是你在這世間的使命晓铆。我想勺良,寫字是我喜歡的,雖然一直斷斷續(xù)續(xù)骄噪,但從未終止尚困,所以我依然會堅持下去。
昨日链蕊,在區(qū)作協(xié)群里看到文友金麗紅的新書《雪舞的日子》周末在山塘街老街坊茶樓簽售的消息尾组,很為她高興忙芒。之前錯過了許多次作協(xié)舉辦的活動。前些年作協(xié)很少有會員活動讳侨,這兩年葛芳主席把我們區(qū)作協(xié)搞得有聲有色,經(jīng)常組織一些文學(xué)大咖來辦坐談交流會奏属,給會員們帶來精神大餐跨跨。不知在哪里看到這句話“女人做事更有使命感”,看看葛芳老師囱皿,還真是這樣勇婴。想著這兩天正好有點空,金麗紅又是我們區(qū)作協(xié)會員嘱腥,雖然沒深交過耕渴,但彼此也在文字中相互關(guān)注,就約好去現(xiàn)場會會金老師齿兔。一是為她的新書橱脸,二是想去山塘街走走,感受一下七里山塘的人文氣息分苇。
從木瀆坐地鐵到山塘街也很方便添诉,雖說自己的蘇州本土人,但很少有去山塘街閑庭信步的機(jī)會医寿,與之而言栏赴,我是個熟悉的陌生人。步入七里山塘靖秩,老街的沉靜與來往游客的喧嘩映得益彰须眷,動與靜襯托很很完美。其實只要心能靜下來沟突,再喧囂的場景也只是過客罷了花颗,老街依然是老街,隨著歲月的年輪愈發(fā)的沉穩(wěn)有底蘊(yùn)事扭。老街坊茶樓就在山塘街渡僧橋邊上捎稚,應(yīng)了這座幾千年的古橋,許多遇見又多了一些文化底蘊(yùn)求橄。金麗紅攜她的新書《雪舞的日子》已經(jīng)在茶樓等候我們了今野。這次與麗紅是第二次見面,上一次會面是在一次作協(xié)活動中罐农,相互間也沒有好好地交流条霜,但能感覺到這是位知性、安靜涵亏、執(zhí)著的女子宰睡。
今天的相見蒲凶,證實了我的感覺。麗紅說她這些年一直在堅持寫長篇小說拆内,雪舞的日子是她堅持寫了三年多時間寫的長篇旋圆,經(jīng)過認(rèn)真修改,終于出版麸恍。今年她又寫好了另一個長篇灵巧,準(zhǔn)備找機(jī)會出版。我從心底里佩服她的執(zhí)著抹沪,更佩服她的那種勇氣刻肄。比如這次的簽售,她完全是自己與茶樓老板溝通融欧,占用茶樓一隅之地敏弃,擺上她的新書,安靜地等待有緣人與之邂逅噪馏。我說我做不到這樣的膽氣麦到,她微微一笑說,這沒有什么的呀逝薪,書是我們自己用心寫的隅要,這樣也是給自己的辛勞給予一個鼓勵。她還說等元旦的時候和我一起去楓橋做簽售董济,我被她的勇敢折服步清,欣然應(yīng)允。不管別人怎么說虏肾,怎么看廓啊,努力做自己喜歡的事,何嘗不是一種樂趣封豪。正如燕華君在麗紅的新書序中說的那樣:人生除了上班賺錢谴轮,下班做飯之外,是不是需要一些有趣的東西呢吹埠?是啊第步,人生不能缺少了自己的“喜歡”和“愛好”,尤其是女人缘琅。那我們就這樣鄭重上班粘都,歡快寫作,在文字里起舞刷袍,做積極樂觀的女子翩隧,多好。
杯中的茶續(xù)了幾次呻纹,陸續(xù)有麗紅的師友前來捧場堆生,她一個個熱情地接待专缠,眼里滿是真誠。我回頭望向窗外淑仆,對面老街依然人頭攢動涝婉,有一家 “上海女人”雪花膏店傳來了30年代的老歌音樂,又為山塘街增添了點年代感的元素糯景。我不禁欣然嘁圈,若“上海女人”帶來的是脂粉香,那此時我們在茶樓一隅散發(fā)的是蘇州女人的文墨香了蟀淮。而我,更喜歡這樣的墨香味钞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