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7日
我19歲了。
吃過幾片開的藥荚守,我早早便上了床珍德,生日總是一個樣子癌椿,不如早些睡覺來得現(xiàn)實。頭疼去了醫(yī)院菱阵,拍了片子也做了各種檢查踢俄,但是最終只得到了:太疲勞了,要多休息的標準的診斷結果晴及。我確定都办,這一定不是疲勞的緣故。
不知道藥是有興奮的作用還是怎么虑稼,在床上輾轉反側終究還是無法入睡琳钉。于是便索性打開燈,寫一寫日記蛛倦。
現(xiàn)在是晚上的10點29分歌懒,往前翻去發(fā)現(xiàn)真是巧合。我剛好是在去年的今天開始記錄溯壶,到今天正好是一年及皂。這一年除了胡子長多了些外,好像沒有什么太多的收獲且改,每天都普普通通的验烧。但是頭疼這個毛病著實讓我頭疼。去過醫(yī)院后不但沒有什么好轉又跛,反而這幾天更加的厲害了碍拆,伴隨著頭痛,那段記憶也愈發(fā)的清晰了慨蓝。
這段記憶來自哪里不得而知感混,但我能感覺到他應該是來自一個非常美好的國度,記憶里礼烈,沒有憂愁弧满,沒有焦慮,也沒有悲傷济丘,但同時谱秽,我無法感覺到快樂和愛洽蛀,這段記憶很壓抑摹迷,我能感覺到其中布滿了不甘和寂寞。在這段記憶中郊供,更可怕的是我竟然無法感覺到有第二個人的存在峡碉,好像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他自己一個人驮审,沒有家人鲫寄,沒有朋友吉执,沒有愛人…愛人?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如何地来,在我努力感受來自這段記憶的情感時戳玫,好像一片荒漠,但是一望無際的荒漠中未斑,總是散布開來一點一點的小花咕宿,當我每一次走近那花的時候,麗梅的臉龐總是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蜡秽。我很驚詫府阀,為什么在他的記憶中,會有麗梅的存在芽突,而且還是试浙,花朵的形式存在于荒漠中。我安慰自己寞蚌,那可能只是幻覺罷了田巴。
我有嘗試融入這段記憶之中,卻發(fā)現(xiàn)這段記憶仿佛是為我量身定制的西服一般挟秤,而且一定要是世界頂級的手工定制那樣固额,我可以完美的融入并駕馭這段記憶,我很怕自己進去就出不來了煞聪,于是我馬上掙脫斗躏。
這段記憶不斷的在我腦中膨脹,擴展昔脯,我很怕啄糙,怕他會殺了我。
......
我也好奇云稚,這段記憶怎么還沒有恢復完成隧饼。
原來這就是艾爾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