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鳳喬·尚志碑林
文|鳴鳳喬
上圖為明朝李夢陽的《行書五言詩扇面》 ,上海博物館藏绣溜。
從書法的角度來欣賞,我的道行還淺娄蔼,只是覺得詩句不錯怖喻,很有感覺底哗。
空林無一事
竟日看泉坐
日落江云生?
忘泉亦忘我
“空林無一事”,想起“本來無一物锚沸,何處惹塵埃跋选。”無一物即什么東西都沒有哗蜈,那無一事即什么事情都沒有前标。
整天坐在泉水邊四處觀看,看到太陽落山距潘,江面上升起美麗的云彩候生,達(dá)到了無我忘我的境界。
全詩沒有人物出現(xiàn)绽昼,這樣的美好體驗唯鸭,可以是作者本人,也可以是讀者或者其他任何人硅确。
試想一下目溉,一個人來到“空林”,此處的空林菱农,一如王維的“空山”缭付。
空山不見人,但聞人語響循未。(王維·鹿柴)
空山新雨后陷猫,天氣晚來秋。(王維·山居秋暝)
在詩歌寫作中的妖,空山始終是一個美好的意象绣檬。
從佛教的觀點來說“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嫂粟,所以這里的空林娇未,也可以理解表面上什么都沒有,但在想象中又什么都有星虹,動物植物零抬,以及一切能夠想象的東西。
在這樣的背景下宽涌,盤坐在泉石上平夜,細(xì)聽泉水叮咚,凝眸日起日落卸亮,這樣的體驗應(yīng)該是人生的極致境界了忽妒。
詩雖美,卻找不到出處,但這并不影響全詩的魅力锰扶,因為缺憾也是一種美啊寝受!
圖片來自網(wǎng)絡(lu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