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周六,安安吃了周五晚打包回家的披薩柬姚,我煮了蕎麥面拟杉,吃了早午飯。
跟媽視頻了一會伤靠,聊聊家常捣域,告訴她我有男朋友啼染,并簡單介紹了一下宴合。媽還是不斷重復(fù)著一個意思,我們老了迹鹅,也沒文化卦洽,也沒辦法幫你把關(guān),你自己看著選吧斜棚。
聽到這話阀蒂,總覺得親人之間的關(guān)系一下子變疏遠了。沒文化弟蚀,不懂世事蚤霞,可是總也六十多歲了,經(jīng)歷過世事义钉,起碼多問幾個問題昧绣,了解一下,問問相處的日常捶闸,判斷一下這個人怎么樣夜畴,應(yīng)該是能做到的拖刃。也不知,是不善表達贪绘,還是情感觸角太鈍兑牡,總之無法深入溝通。
雖然一番視頻下來税灌,沒有感受到期待的鼓舞均函,但也是意料之中,父母就是這樣的人菱涤,還能指望什么呢边酒。
然后照例跟安安看了向往的生活,下午去做核酸狸窘,去小樹林騎車墩朦。
回到家的時候,看到安安的褲子濕了翻擒,我問褲子是尿了嗎氓涣?
安安說,是汗陋气。
我立馬就火了劳吠!看濕的形狀、均勻程度巩趁,肯定不是汗痒玩。騎車時明明可以隨時停下來,有公廁议慰,小樹林也能隨時解決小便蠢古,就是不說!更讓人生氣的是别凹,還要撒謊草讶。
我批評了她兩大罪狀,我們倆一起洗澡炉菲,衣服扔洗衣機堕战。
昨天一天沒工作。
今天本來想上午工作拍霜,結(jié)果還是沒放下當(dāng)媽的責(zé)任心嘱丢,炒了兩個菜,燉雞腿祠饺,晾曬衣服越驻,拖地……干完這些又到了12點。
下午阿旭要過來,也許今天也無法工作了伐谈。
今天父親節(jié)烂完,本來跟安安說好的,給爸爸做一個card诵棵,給叔叔做一個card抠蚣。爸爸是血脈相連,叔叔這段時間給我們做好吃的履澳,帶我們?nèi)ス珗@騎車抓魚嘶窄,陪安安玩桌游、下棋距贷,吃飯一起干杯柄冲,我覺得作為感謝也應(yīng)該做一張。
可是上午我在做飯忠蝗,安安在書桌前聽故事现横,遲遲不動。我就忍不住問阁最,下午叔叔要來戒祠,你要不要給他做父親節(jié)card呀?
她愣愣地看著我速种,也許是在猜我想要她怎么做姜盈。
我說,告訴我你想不想就可以配阵。
猶豫了半晌馏颂,說想。
我說你是因為喜歡叔叔棋傍,想做呢救拉,還是想讓媽媽高興,想呢舍沙?
她說一半一半近上。
我無奈地笑笑,走開了拂铡。
什么時候,安安能在做決定的時候葱绒,不討好我……不要怕我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