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聽到一首歌惠桃,叫做《紙短情長》浦夷。一看到這首歌的名字,我就忍不住笑了一下辜王。為何劈狐?因為我想到了高中的時候?qū)戇^的一封情書,最后一句是寫的:“紙短情長呐馆,不容贅述肥缔!” 那時候的情書寫的并不長,一般都是一頁而已摹恰,但是每次都是要抽周末的時候寄出去辫继。剛開始的時候寄的是平信,有的信都已經(jīng)丟失俗慈,但是一寫也是寫了很長的時間姑宽。此事算下來已過了七八年的光景了,而以后的感情都只是如“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闺阱,除卻巫山不是云”一般炮车,再沒有文字可寫,再沒有情感可訴酣溃。
記得當(dāng)初想到“紙短情長”這個詞語瘦穆,本來是那個時候看了林覺民的《與妻書》里面寫的那句“巾短情長”,然后自己把它改成紙短情長的赊豌。(林覺民的《與妻書》類似血書一般扛或,是寫在衣巾上的)。老實說碘饼,一個人的絕筆熙兔,真正的是“巾短情長”,是讓人無比羨慕的艾恼。
感情本來是含蓄和木訥的住涉,言語無非是表達(dá)之用。如果說要用文言文來表達(dá)“我愛你”的話钠绍,我覺得柳永的“執(zhí)手相看淚眼”是最合適的舆声。而在《與妻書》里面,林覺民又用了另一種稱呼來表達(dá)這個問題柳爽,比如開篇的稱謂里面是這樣寫的:“意映卿卿如晤”媳握,提筆稱呼親切如有見字如面之感碱屁。而卿卿之稱謂,這樣的親昵情書在民國可能是無人能及的毙芜。比如忽媒,生從文稱張兆和為“三三”,魯迅稱許廣平為“溫柔的小象”腋粥。然而晦雨,一切人事,摻和了感情之后隘冲,都是“答報情癡無別物闹瞧,辛酸一把淚千行”。
原本我也是不喜歡悲傷的愛情故事的展辞,縱然紙短情長奥邮,悲傷總是難免。
恰巧我是一個很懷舊的人罗珍,此時洽腺,夜已深,不多談覆旱!
感謝英子姑娘提供的文章配圖蘸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