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樣寫作的
大家好,我是衛(wèi)玠耻瑟。
我喜歡的文章旨指,首先具備的形式
我偶爾也會看首頁的一些推薦的文章赏酥,通常我瞄了開頭我大致就知道作者的水平(或許寫的很好),我很少看谆构,因為我發(fā)現沒有引起我的胃口裸扶。我喜歡的文章是要有密度的,不是隨口平白直敘搬素,有沉甸甸的東西在的呵晨。還有有文字的音樂感,這個很多做不是特別好熬尺。漢語因為自身的特殊性摸屠,寫得好的作者,文章中流露的一種音樂感粱哼,不是這些文字進入嘴巴中如同嚼蠟季二。
我在最開始寫的時候,是會注意故事到底新不新奇揭措,故事本身能否震撼到我胯舷。如今寫倒不會這樣做,我前幾天逛新華書店绊含,看到一個作者說殘雪桑嘶,他提出一個殘雪的觀點就是,小說寫到最后就是感覺躬充,是哲學(我不知道原話是不是這樣說了)不翩。我是比較認同的。所以在選擇故事的時候也不要選擇獵奇的故事說麻裳,不要動不動就死人口蝠,主人公不是只有死才是死得其所。我挑選的時候津坑,會想寫一個點妙蔗,比如說我這個文章想表達的是什么。比如我最近寫的一篇文章疆瑰,說整個村莊都在被“侵擾”中眉反,有東西試圖闖進我們的生活中(什么東西并不重要,任何東西都可以穆役,就是要突出人物的精神狀態(tài))寸五,于是所有人都在尋找方法去,有要移居的耿币,有要保守的梳杏,分成了2個派別,反叛派與保守派,然后等等一些做法十性,最后誰也沒有走出去叛溢,并且最后要忘了這件事。整篇文章也沒有什么情節(jié)劲适。這個情節(jié)也是非常的卡夫卡了楷掉。
寫作題材的選擇
因為年紀尚淺,閱歷有限霞势,在學習寫作的時候選擇素材很多程度上烹植,我一般都是在閱讀的時候,通過某一些文章引發(fā)的思考愕贡,繼而聯(lián)系到自身的生活經驗草雕,進行豐富。這樣做的話颂鸿,我們的文章通常會有某些作家的影子促绵,但是沒關系,那些成名的大作家大文豪不少這么做的嘴纺。像馬爾克斯败晴,他的文章中就有魯爾福的影子。阿乙的文章有殘雪栽渴、馬爾克斯尖坤、卡夫卡的影子。很正常闲擦。在沒有靈感的時候閱讀或許是一個獲取靈感的方法慢味。
我通常看書看電影的時候墅冷。有想法了纯路,立馬拿起筆把這個想法記下來,好記性不如爛筆頭寞忿,我之前也是懶驰唬,總是覺得自己能記住,實際上忘記了就是忘記了腔彰,想不起來叫编。或者在地鐵上公交車上霹抛,我有靈感或者想到關于自己在寫小說的一些想法都會立馬記錄在便簽上搓逾,這樣我反而有了幾個故事的雛形。
多搜集素材
在拓展故事走向或者在文中有個橋段需要一個角色杯拐,但是這個角色代表的職業(yè)你又恰好不熟悉霞篡,怎么辦世蔗,這個時候就需要你多去搜集相關專業(yè)的素材。比如寇损,在我正在寫的一個文章中凸郑,有個情節(jié)需要一個造船工裳食,而且是一個眼高手低造船工矛市,能說很多造船理論,卻趕不出一艘船诲祸。這個寫的時候浊吏,為了表現這個造船工的眼高手低的特性,我就要去找相關的造船理論以及造船史救氯。也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找田。同樣。寫作搜集更多的素材能夠完善文本的豐富度着憨,這樣你就會發(fā)現墩衙,開始單薄的文字有點厚度了。
調動你的感官
最近很多創(chuàng)意寫作的甲抖,我之前看了一篇教人創(chuàng)意寫作的文章漆改,其中有點大家也是可以參考的。你可以列舉一些互補相干的意象准谚,然后試著將這些意象用自己的話串起來挫剑。比如當時那篇文章中列出來的意象:星星、黃色柱衔、風樊破、桃子,串起來就是唆铐,一個男人騎著黃色的自行車哲戚,帶著一些桃子,走在星光下艾岂。這樣顺少,幾個不同的意象就串在一起了。我之前在寫作的時候澳盐,為了使文字有密度祈纯,當時我自己的做法是告訴自己要打開自己,open起來叼耙,寫視覺腕窥、也觸覺,也要寫動作筛婉,不同的意象進行組合簇爆,倒與這個方法有點相似癞松。你要讓自己打開,不要局限眼下的一畝三分地入蛆。
我覺得我骨子里是有臭且硬的部分响蓉,常常鬧的自己和別人不開心。還有反叛精神哨毁,不老老實實寫傳統(tǒng)小說枫甲,那是我覺得寫那種沒勁。很多人還是比較愿意看有故事情節(jié)的東西扼褪,因為這樣的閱讀是有快感的而且能堅持下去想幻,我也是能理解,但是我不理解的是话浇,不少人用這種方式去捆綁讀者覺得寫作就應該這樣寫脏毯,這是我不同意的。我們常被培養(yǎng)一個認知:短篇小說就是要精確幔崖,要精準食店,一個字不能多一個字不能少(但實際上能不能做到這樣仍是一個問題,且不談)赏寇,短篇小說的精準性是誰提出來的我也并不清楚吉嫩,但是,如果你進入西方文學尤其是法國新小說派蹋订,你會大吃一驚率挣,小說已經不是原來的樣子了,而且?guī)资昵熬瓦@樣搞了露戒。就像沒人規(guī)定畫畫不能像梵高或者莫奈(雖然他們當時被傳統(tǒng)畫派看不起是不入流的)椒功。我在文中弱化了故事情節(jié),你會發(fā)現遲遲找不到一個完整的敘事結構智什,后來稍微有點故事了又結束了动漾。顯然我不是在寫情節(jié),我想抓住的是人物的精神狀態(tài)荠锭。
我記得杜拉斯說旱眯,在20幾幾年,將沒人會在寫作了证九。格里耶删豺,說打倒巴爾扎克。我有時也在想愧怜,我們寫作的東西是不是幾十年后就沒有人會再看了呀页。寫作形式的變化,現在的先鋒文學過了幾十年后大家忽然都能看懂了拥坛,反而巴爾扎克托爾斯泰這類的東西就沒有再看了蓬蝶。鑒于這點尘分,我們寫作是不是要勇敢創(chuàng)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