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參加單位的黨務(wù)培訓會际跪,市委組織部的主講人穿插著講了三個他經(jīng)歷的真事商佛。
1.
有一天喉钢,我正在辦公室工作,電話鈴響了良姆,樓下的保安說肠虽,有一位老人要到我們辦公室來,說是有事玛追。
“那你讓他上來吧税课。”
會是誰呢痊剖?沒有預約呀韩玩!
不一會兒,有人敲門邢笙。
我說:“請進啸如!”
這是一位穿著非常樸素的老大爺侍匙,手里拿著一個無紡布的購物袋氮惯,有些舊,好像已經(jīng)用了不少次了想暗。袋子在提帶處打了個結(jié)妇汗,老大爺用手緊緊地攥著。
我的第一反應(yīng):這是一個來上訪的人说莫。
單位有規(guī)定杨箭,只要有上訪的人來了,不管去的是哪個辦公室储狭,不管你在忙什么互婿,必須立即停下手頭的工作,先讓對方坐下辽狈,再倒水慈参,然后和他聊天,溝通刮萌,做好安撫工作驮配。
我請老人坐下,然后就去倒水着茸。
倒好水壮锻,我端給老人,就和顏悅色地坐在了老人身邊涮阔,老人先開了口猜绣。
“我是來繳納特殊黨費的【刺兀”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途事。
說著验懊,老人抖抖索索地解開了袋子,從里面掏出了一個大報紙包尸变,包了很多層义图。再小心地一層層打開,里面露出了一沓鈔票召烂,整整齊齊碱工,還挺厚的。
我還沒有回過神來奏夫,見老人雙手捧著那一沓錢怕篷,還連著那幾層包著錢的報紙,放到了我面前:“同志酗昼,你先替黨組織收下吧廊谓。”
老人很虔誠地說麻削。
“我U舯浴?”我下意識地推辭了一下呛哟。
“同志叠荠,我都80多歲了。你不知道扫责,我家原來是住在船上的榛鼎,黨對我有恩,每隔幾年鳖孤,我就要來繳一次特殊黨費者娱。這是6000塊錢,請組織收下苏揣』器ⅲ”
我鄭重地收下了老人的特殊黨費。
老人心滿意足地和我告別腿准。我握著老人粗糙溫暖的雙手际起,久久不愿松開,心中頗多感慨吐葱。
2.
還有潘集區(qū)的一個老黨員街望,曾經(jīng)在糧食系統(tǒng)工作。
生前曾兩次去繳納特殊黨費弟跑,但是都被拒絕接收灾前。
這位老黨員第一次是到單位的退休支部去繳納特殊黨費的,帶去了12000元錢孟辑,支部負責同志一看這么多錢哎甲,沒有收蔫敲。建議他到區(qū)委組織部去繳納。老人在家人的陪同下炭玫,又來到了區(qū)委組織部奈嘿,未曾想,區(qū)委組織部也拒絕了吞加,建議他繳到市委組織部裙犹。
但是,在生命的最后幾年衔憨,老人身體不太好叶圃,但是一直沒有舍得用這個錢去看病。臨終前践图,他叫來了自己的弟弟掺冠,委托弟弟去幫他完成這樁心愿。
所以码党,有一天德崭,他的弟弟就來到了我的辦公室,帶著12000元特殊黨費闽瓢。至今我還記得他弟弟的那身打扮接癌,身著一件老頭衫心赶,下身一個大褲頭扣讼,腳上一雙塑料涼鞋。
老人生前竟舍不得用這12000元錢看病缨叫,想必也不至于富裕到哪里去吧椭符。
3.
第三位是一位出租車司機,帶著2000元錢來繳納特殊黨費耻姥。繳過销钝,沒有說什么,就走了琐簇。像做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蒸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