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事情總是驚人的相似,或許這才對得起上帝的翻云覆雨手。
把手機號碼和微信號碼重新綁定在一起了绽乔,于是這兩天頻頻有人加我為好友瘦馍,曾經的同事,過去的同學荠商,多年前的學生家長······
需要集贊的時候才發(fā)覺自己的好友少寂恬,看別人幾個小時的時間就能集齊上百個贊,于是就發(fā)誓要多加一些點贊的好友莱没,可是到了有人紛紛相加的時候竟是做不了這樣的選擇初肉,不希望亂七八糟的人躺在自己的朋友圈里,更不喜歡被陌生人關注饰躲,不能說是自己防備心理強牙咏,只是我冷清慣了疲于這樣的應酬臼隔,于是一一詢問加自己的人的身份,確定是相識的才通過妄壶。
中午的時候一條信息發(fā)來摔握,一個叫“老李”的人請求我為好友,從名字判斷這是一個大概四五十歲的男人吧丁寄,而且屬于文化層次不高的氨淌,我熟視無睹,然后不到十分鐘又是他加我的信息伊磺,我回了一句:“誰笆⒄?”他答道:“你不是小雅嗎屑埋?”知道我的名字豪筝?我毫不猶豫的通過了。
但是通過后我還是把他設置為不讓看我的朋友圈摘能,因為我還不確定他是誰续崖。
“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的生活团搞,我只是想偶爾看看你严望,有事情了可以在這里聯(lián)系一下÷呖郑”
看到后我傻眼了著蟹,這是什么情況?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梢莽。
“你的名字萧豆。”
“***”她打出了三個字昏名,我呆呆地看著涮雷。
從名字的讀音來說這個名字十分熟悉,記憶里有兩個人是這樣的名字轻局,一個我不愿提及洪鸭,一個則是我的老同學,但是中間的那個字仑扑,不是她那個我不愿意提的人览爵,我的一個小學同學也叫這個名字,旁人能夠記住他是因為他取了一個女生的名字镇饮,而我能夠記住他則是因為他和她的名字一樣蜓竹。
只是我和那個同學毫無交集。
“咱倆是同學?”我打出這幾個字俱济。
“你不認識我了嘶是?你是不是小雅?是的話你不可能不知道我蛛碌,不是的話你把我刪除了吧聂喇。”然后她好像覺得這樣不能表明自己的身份蔚携,接著又發(fā)過來三四條語音希太。
那聲音幾十年沒有聽過了,那聲音我應該早已經忘記酝蜒,但是為什么第一時間內我就知道是她呢跛十?那特有的音色哪怕是滄桑了許多,可是依然如雷轟頂一樣的震撼我心秕硝。
我無言了。
再看看那個微信名洲尊,我不禁怒從中來远豺,“老李?好一個老李坞嘀!你是用那個人的姓氏來堵我的心吧躯护!你對過去的選擇難道沒有一點點的悔意嗎?如果不后悔的話打擾我干嘛丽涩?”
冷笑一聲棺滞,我把她置之腦后,不拉黑矢渊,不刪除继准,隨她吧。
周六的時候老爸來了矮男,他說正好有事來我這里住一天移必,然后周日一大早我們一起回老家,我很欣喜毡鉴。
回到家果然老爸已經在家中等我了崔泵。“明天咱們一起回去吧猪瞬,家里的杏熟了憎瘸,摘了帶過來給你的朋友吃吧〕率荩”
我說好幌甘,家里的麥子也快熟了,我正有回去看看的意愿。
“那個·······杏接了很多含潘,我已經摘了一籃了饲做。”
“嗯遏弱,你摘的時候當心些盆均,在家也別吃太多,吃不完了送給村里人吧漱逸±嵋蹋”
“我來的時候帶了一些,你猜猜我送給誰了饰抒?”他猶豫不決的看著我肮砾,吞吞吐吐。
送給誰呢袋坑?姑姑或者是堂哥仗处?我笑著說“誰呀?”
“我送給你大姐了枣宫,我打電話給她說家里的杏熟了想給她送點婆誓。”
“那你見到她沒有也颤?”我平靜的問道洋幻。
他終于不忐忑了,緩緩說:“見到了翅娶,她還帶來了她的小兒子和兒媳文留,你知道嗎?她的小兒子已經二十五了竭沫,他喊我姥爺呢燥翅!他們還開車把我送到了咱們的小區(qū)外面⊥商幔”
“嗯权旷,這樣挺好的,你要和大姐多聯(lián)系贯溅,畢竟以前是你對不起她們姐妹幾個拄氯。”
“是啊它浅,她和她兒子還讓我去她家译柏,可是我第一次去她們家,毫無準備連個東西都沒帶姐霍,怎么去呢鄙麦?”他有點悔恨的說典唇。
“以后有機會的,再說了你年齡大了胯府,她們不會在意這些的介衔。”
說完這些他好像終于放下了一件心事骂因,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去了炎咖。
歲月總會撫平很多,撫平過去的傷痛寒波,淡化舊日的恩恩怨怨乘盼,日漸年邁的他們開始審視自己過去的錯誤了,開始惦念那曾經有血緣關系流浪在外的子女了俄烁,或許已經四十多歲的大姐也淡忘了過去的仇恨绸栅,只是我還是依然如故,不是放不下页屠,而是不曾入我心粹胯。
翻云覆雨總是上帝的手,愿以后只有平順辰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