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沒有寫文章了腌紧,我想,在這段“很久”的時間里畜隶,有些迷失了壁肋。這段迷失,不是我想寫下來的故事籽慢,今天的故事浸遗,是迷失里的一個小插曲。
在廈門有很多教堂箱亿,其中有個叫“竹樹堂”的跛锌。
我總共去過3次,在那里我遇見一位很和藹的老奶奶届惋,雖然我們沒有交談髓帽,但是她的和藹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來的。
遇見老奶奶是第二次去的時候脑豹,心情特別糟糕郑藏,從坐公交車去的路上我就開始不由自主的流淚〕拷桑控制住,控制不住峡捡,控制住击碗,控制不住....就在這樣的循環(huán)中到了教堂筑悴。我還是坐在第一次坐的位置,留空了左手邊的那個位置稍途。因為早到阁吝,教堂的副堂里就我一個人。
在等待開始的時間里械拍,思緒不停的想那些我想不明白的問題突勇,眼淚也時不時的失控。像心里有一個風暴在肆虐坷虑,風卷殘云甲馋,一片廢墟。
禮拜開始了迄损,我一動不動的盯著屏幕定躏,聽別人唱歌,麻木的聽著.....
一首歌還沒唱完芹敌,這位老奶奶就來了痊远。此時教堂人也基本滿了,我左手邊的空位是靠走道的位置氏捞。在她坐下的那一刻碧聪,心里好像失落了一下,這說明液茎,我等的人不會來了逞姿。但我又挺慶幸,原本就以為這位置會是空著到結(jié)束豁护,現(xiàn)在至少有個人陪著哼凯,而且是個長者。我一直都對長者很敬重楚里,因為覺得他們經(jīng)過歲月的雕刻断部,是珍寶!
在教堂里班缎,有的牧師在開講前會說蝴光,兄弟姐妹們,請向你旁邊的人說一聲达址,天父愛你蔑祟!
我有些尷尬,因為此時滿眼的淚水怎么去看旁人 沉唠?
老奶奶還是轉(zhuǎn)過頭來跟我說了一聲疆虚,天父愛你!
我實在不好意思在別人跟我講話的時候不看著對方,于是径簿,我轉(zhuǎn)過頭去......
不敢對視她的眼睛罢屈,微微一笑,又趕緊轉(zhuǎn)過頭來篇亭。我仿佛感覺到老奶奶楞了一下缠捌,停頓了幾秒才轉(zhuǎn)過去。
然后译蒂,我的眼淚又是一次決堤曼月,慌忙的拿出紙巾......
偷偷的扭頭看看老奶奶,她在低頭禱告柔昼。那一瞬間心里特別復雜哑芹,即覺得很溫暖又覺得羞愧于自己的丑樣。
之后岳锁,內(nèi)心的風暴似乎有些平靜了绩衷,呆呆的聽著,直到快結(jié)束激率。
但還是沒撐到最后結(jié)束咳燕,其實很想跟老奶奶講幾句話,問問她下次還來不來乒躺≌忻ぃ可是后面約的事情可能來不及,便提前走了嘉冒。
再過一周的周天曹货,我依然去了那個副堂,但是來的晚讳推,位置所剩無幾顶籽。眼神搜尋了下全場,沒有發(fā)現(xiàn)老奶奶的身影银觅。其實礼饱,那天我并不敢太正視她,所以可能并沒有認出她來究驴。只是镊绪,那個熟悉的位置,坐上的是完全陌生的人了洒忧。
匆忙跟著禱告了一回蝴韭,便轉(zhuǎn)身走了。
我不知道我在期待什么熙侍,或者說榄鉴,我不應該去期待履磨。很多事情,盡力而不得庆尘,是要學會放下蹬耘。
希望下次我會更懂得如何與自己內(nèi)心的風暴抗衡,更有能力去給別人溫暖减余,一如我從他人身上獲得的溫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