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今兒個是真高興纽帖,高興的連覺都睡不著宠漩,于是跑來這片難得的凈土,爆發(fā)一下憋了很久的洪荒之力懊直。
別誤會扒吁,“爺”是個女人,長得像鳳姐一樣標致室囊,有鼻子有眼的雕崩,只是行為偶爾脫線魁索,像個爺們一樣。
比如盼铁,今兒個粗蔚,就特別爺們的超了一路車,還亂按了一路的喇叭饶火,整整三十公里啊支鸡,簡直目中無物,擋我者死的架勢俺们浴牧挣!
別問為啥,一句話:被逼的醒陆。(奉上迷之微笑)
畢竟瀑构,從小愛思考,不是個好習慣刨摩。
畢竟寺晌,想著想著,你就突然的醍醐灌頂澡刹,又突然的云霧繚繞呻征。
畢竟,我開始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個人罢浇,又或者是不是個正常人了陆赋。
我不知道,也沒有答案嚷闭。
我還是身體做著手頭上的事情攒岛,心里想著不該想的事情。
比如胞锰,這幾天看到的新聞灾锯,說湖南湘潭的一位年輕媽媽,帶著兩個年幼的兒女嗅榕,因產(chǎn)后抑郁和家暴顺饮,縱身一躍,從而結(jié)束了三條本該鮮活的生命凌那。
我很難受兼雄,難受到心如刀割。
我更如身臨其境案怯,彷佛她臨死前的所有掙扎君旦,每一分澎办、每一秒嘲碱,每一份心情和鏡頭金砍,我都親眼所見一樣。
不錯麦锯,曾經(jīng)的我恕稠,也本該如此,抱著一雙不滿三年的兒女扶欣,縱身一躍鹅巍,一了百了。
可我沒有料祠。
也許是我怕死骆捧,又也許是我在最后一刻給我媽打了個電話,就那一念之差髓绽,才讓我熬到了現(xiàn)在敛苇,開始品嘗苦盡甘來的甜。
我相信顺呕,每一個人枫攀,都有一段終身難忘的故事。
每一段婚姻株茶,都有不足以與外人道的家長里短来涨。
每一次抉擇,都有不被任何人感同身受的內(nèi)心運作启盛。
我們不是當事人蹦掐,沒有資格去評說,更沒有資格去大談特談僵闯,說女人要如何堅強笤闯、如何獨立。
每一個人棍厂,都是一個獨一無二的個體颗味,都是這世上唯一的endling。
若真想評說牺弹,請你經(jīng)歷同樣的事情之后浦马,并熬了過來,再去評論张漂。
我心疼那位媽媽晶默,心疼她在最脆弱、最無助的時候航攒,身邊卻沒有一個人去伸手拉她一把磺陡。
我更心疼孩子,他們牙牙學語,懵懵懂懂币他,對這個世界坞靶,一切都還未知,就這樣的去了蝴悉,
可我最心痛的彰阴,卻是世人。世人不解當事人苦拍冠,還要在人往生以后尿这,妄自菲薄,這是對逝者最大的不尊重庆杜。
要知道射众,她當時的處境和心情,已經(jīng)把所有的后路都想了一遍晃财,那種心理的這么遠比肉體的痛要多的多责球。
“與其撒手不管,任由一雙兒女在這世上沒有自己來愛拓劝,不如一起帶走雏逾,好讓媽媽永遠陪著你們,畢竟你們是我?guī)磉@個世上的郑临,所以我才要負責到底栖博。”
這厢洞,是我當年的遺言仇让。我想,那時的我躺翻,和那位媽媽丧叽,一定是想的一樣吧。
最后公你,只愿逝者安息踊淳,愿你們母子三人永遠在一起。
而我陕靠,最終想要抨擊的迂尝。
是這個世界。
自遠古時代剪芥,人畜生物垄开,但凡有生命體的活體開始,都會爭個高矮低下税肪,漸漸的溉躲,人類開始了進化榜田,各個物種也跟著進化。
可是锻梳,大家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箭券?
為什么我們這些活體生物,都在進化后開始冷血無情了呢唱蒸?
是什么讓活體生物們開始意識到了領(lǐng)土之爭?
又是什么讓我們擁有了權(quán)力灸叼,并以此為制衡別人的砝碼神汹?
為什么我們不能不能平起平坐?
為什么要在窩里斗法古今?而不是全人類一起齊心研究地球之外的東西呢屁魏?
要知道,地球真的不大捉腥,我們一直這樣肆無忌憚的開發(fā)氓拼,真的不怕有一天我們賴以生存的家園不復存在了嗎?
人也真的活的不長抵碟,雖然我們一直在繁衍桃漾,但卻永遠找不到另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
世人眼光都太短淺拟逮,有的看不穿眼前撬统、有的看不透一個濕縣,更多的是敦迄,很多人看穿了恋追、又能怎么辦?
我們要穿衣罚屋,娃娃要吃飯苦囱,這個世界越來越離不開錢,但追根究底脾猛,還是我們的心太貪撕彤。
就連我,也不能幸免猛拴。
我依然用身體做著手邊該做的事情喉刘,腦袋里卻想著不該想的問題。
最后漆弄,說一句激勵人心的話:這世上沒有任何解決不了的事情睦裳,只要不愿意解決的人。所以無論如何撼唾,活著就好廉邑,別的什么都不重要。
命只有一條、死了就不能再重來蛛蒙。甭管所有一切糙箍、對了也好,錯也好牵祟,只要不涉及到生死深夯、其他就都是過往云煙。
對了诺苹,我們就呵呵一笑咕晋。
錯了,我們就低頭認錯賠禮道歉收奔。
今天就到這里掌呜,大家晚安。
Sweet dream 坪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