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江——第一站端衰,團聚
2023年8月10日,無錫到鎮(zhèn)江甘改,距離150公里旅东,行程2小時
8月10日下午,與徐州趙同學告別后十艾,4點離開無錫抵代,6點到鎮(zhèn)江,入住表妹家附近酒店忘嫉。
鎮(zhèn)江荤牍,我的故鄉(xiāng),從記事起到現在庆冕,來過無數次康吵,是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每次駐留時間短暫访递,都是匆匆而過晦嵌。
在80年代中,17歲那年拷姿,我因高考補習待了一年外惭载,其他時間都是休假或出差過來,停留兩天跌前,看望親戚棕兼。不知不覺三十多年過去了,鎮(zhèn)江在我小時候的印象抵乓,已漸漸模糊伴挚,城市建設更顯人文特色,歷史文化底蘊被充分挖掘灾炭,已是旅游打卡勝地茎芋。原有的著名景區(qū)范圍越搞越大,從不收費到高收費蜈出,每次回來田弥,都沒興致花錢去看熟悉的景致。
如金山寺铡原,70年代末偷厦,我與外婆住在大舅家時商叹,從大市口到金山寺走路只要半個小時,外婆常帶我過去玩只泼。當時金山寺就是一個有傳說的寺廟剖笙,去的人很少。外婆認識寺廟的尼姑请唱,每次去都與她們聊天弥咪。看她們掃地十绑、念經聚至、做法事,一呆就是半天本橙,回家的路上外婆都很開心扳躬。
我父母都是鎮(zhèn)江丹徒人,家鄉(xiāng)同在高橋鎮(zhèn)勋功,兩家是隔壁村坦报,走路不用10分鐘库说。
1964年狂鞋,父親在無錫部隊退伍,響應國家號召潜的,支援三線建設骚揍,復員到貴陽。從貴陽坐綠皮火車到鎮(zhèn)江啰挪,要三天三夜信不,火車還不定期開。父親又是獨子亡呵,家里就剩奶奶一人抽活,且年事已高,難以照顧到她锰什。
1966年下硕,為了解決后顧之憂,經媒人介紹汁胆,母親就嫁到父親家梭姓,照顧奶奶。
1967年嫩码,我出生后誉尖,母親一個人既要到生產隊掙工分,又要照顧家里铸题。奶奶不會帶孩子铡恕,母親忙不過來琢感,就把我放在外婆家。在5歲前探熔,我基本上都住在外婆家猩谊,所以與外婆、外公祭刚、小舅很有感情牌捷。
1972年,母親帶著我到貴陽涡驮,投奔父親暗甥。后面我弟弟出生,就很少回老家捉捅。
1976年撤防,父親在貴陽的老鄉(xiāng)回家鄉(xiāng),父母讓他帶著回去棒口,一呆呆了半年寄月,直到打到“四人幫”之后才回來。那時上課不正規(guī)无牵,回來補了課漾肮,也沒留級。
1984年茎毁,因戶口在江蘇克懊,我提前半年回去參加高考,高考落榜七蜘。在家鄉(xiāng)找了一間學校補習谭溉,待了一年左右。
后面我讀大學橡卤,大學畢業(yè)來到廣東工作扮念。父母在貴陽退休之后,來廣東幫我?guī)畠罕炭狻_@樣柜与,父母隔一兩年帶外孫女和孫女回來家住個把月。我工作較忙谈为,回去的時間很少旅挤,多數是出差到周邊城市,順道回去待兩天伞鲫。
自奶奶過世之后粘茄,父親家只有幾位表親,多年不聯系,也沒什么來往柒瓣。母親家人丁較旺儒搭,母親排老四,上有大哥芙贫、兩個姐姐搂鲫,下有一個弟弟。所以每次回老家磺平,都是在母親的親戚家住和玩魂仍。我也是與表哥、表姐拣挪、表妹們經常見擦酌,他們有時間到廣東,我也陪同菠劝,關系不錯赊舶。
這次回來,與以往有些不同赶诊,除母親家的親戚外笼平,父親還找到失聯多年的表弟表妹們,已經約好時間回鄉(xiāng)下一見舔痪。
表妹(大舅家的)幫我們訂的酒店就靠在她家和她的餐館旁寓调,她與酒店老板熟悉,給了很優(yōu)惠的價格辙喂。我們走進一看捶牢,確實不錯鸠珠,房間夠大巍耗,還有大冰箱和曬衣服的地方。這樣的價格渐排,我們待個十多天炬太,一點也不心疼。
今晚驯耻,表妹已約上大舅亲族、大舅母、小舅可缚、二姨及大姨家的表哥霎迫,在她的農家菜館聚會。我們將行李放好帘靡,就直接過到餐館知给。在餐館門口,就看到他們在聊天,等著我們涩赢。一見面戈次,大家都很興奮,相互問好筒扒,夸我?guī)Ц改高^來怯邪。大舅已87歲,大舅母85歲花墩,身體還好悬秉。二姨80歲,比母親大一歲冰蘑,比較瘦弱搂捧。小舅65歲,肚子明顯小了懂缕,比前兩年看的瘦了一圈允跑。代表大姨家的表哥,比我大一歲搪柑,肚子還是那么大聋丝,頭發(fā)卷著,顯得年輕工碾。
表妹和表妹夫顯得老一些弱睦,其他沒大變化。他倆忙里外忙外渊额,上菜况木,倒酒,招呼我們旬迹。
這餐飯吃著火惊,聊了家里很多人和事,讓我們對未來幾天的拜訪安排有了心里準備和預期奔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