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來說志于,昨天才是初雪涮因。
南方的天氣就是這樣,昨天下的雪伺绽,今天就化得好像沒有下過养泡。
昨天和舍友一起出去玩了,確切來說奈应,是和陳雪澜掩。用她的話來說,就是一整個宿舍出去玩钥组,還是像兩個人出去玩一樣输硝。
去看了《解憂雜貨鋪》。開幕的那個亭林影業(yè)讓我覺得很親切程梦。印象最深刻的是重生那個故事,還有那首片中穿插的鋼琴曲田野橘荠。
六個人吃了一頓火鍋屿附,隔壁桌的男人一直在偷看我們桌上好看的妹子。
老板送了我們一張歡唱券哥童,于是我們踩雪去了一千米遠(yuǎn)的歌廳挺份。
雪下得真大,只有我一個人穿了雪地靴贮懈,襪子早就濕透了匀泊。奇怪优训,雪地靴憑什么叫雪地靴呢。
歌廳的包間是糖果色的各聘,我點了幾首陳粒的歌揣非。
從歌廳出來,莫名其妙的走上了高架輔路躲因,我能感覺到早敬,來回車?yán)锏娜耍计擦艘谎畚覀儙讉€奇怪的小姑娘大脉。
只有女大學(xué)生干得出來的事啊搞监,以后再也沒有機會這么干了。
不知怎么的镰矿,徒步走到了南京南站琐驴。紅色的四個大字非常醒目。
高架旁的雪地很厚秤标,很白绝淡,空氣也很干凈。
我有一點想你抛杨。
連傘也不想撐够委。
有時候會想,為什么和我干這些蠢事的怖现,不是你呢茁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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