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3 am 在公司樓下的咖啡廳打開手機看了一篇小短文《是啊,人總是要死的》俱萍。里面記敘了筆者的一位大姨「娑看著她大姨在人生彌留之際的掙扎枪蘑,以及對筆者一句一句教導(dǎo),再加上筆者母親不愿意讓筆者去送其大姨的最后一程岖免,只是害怕筆者看到大姨彌留之際的各種不堪岳颇,想為大姨保留下最后一絲尊嚴(yán)。
不知怎么的颅湘,忽然悲從中來话侧。
突然想起昨天在小組中聽到小組成員對我的印象的一種反饋,我才知道原來自己眼中的自己與別人眼中的自己竟然有那么大的差別闯参!突然開始對自己不自信起來——我一直認(rèn)為自己對自己的認(rèn)識是比較客觀中立的瞻鹏,原來我也和大部分人一樣悲立,對自己也有著那么多的不自知。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一個容易跟人距離感的人新博。其實我并不是一個輕易會讓別人走進我的內(nèi)心薪夕,接觸到我心中最柔軟的那個部分。為了保護自己赫悄,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己身上那層厚厚的殼寥殖。盡管這層殼已經(jīng)被我自己粉飾得不那么刺傷別人,甚至?xí)屓苏`以為這層殼是一個堅強有力的后盾或者支持涩蜘。但是對于我自己的內(nèi)在而言嚼贡,殼依然是殼。
我現(xiàn)在同诫,9:40am粤策,再去感受那厚厚的殼后面的內(nèi)心,似乎感覺到了一團冰冷误窖。我似乎是希望通過讓全身的外在的體溫來溫暖內(nèi)在的那團寒冷叮盘。但至少,現(xiàn)在霹俺,雙方勢均力敵(或者還是寒氣更甚柔吼,只是我自己不愿意承認(rèn)?)丙唧。
當(dāng)然愈魏,昨天又再次體驗到了很多年前的那種無力感,似乎又重新開始懷疑心理咨詢的作用想际。當(dāng)小組的帶組老師培漏,對我說:“你自己不放下自己的防備,你找什么老師都沒有用的胡本∨票”這一瞬間,我突然覺得很憤怒侧甫。我覺得我被誤解了珊佣!我如果不希望自己放下防備的話,我為什么會選擇來小組進行成長呢披粟?當(dāng)時我內(nèi)心冒出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沒有做錯的來訪者咒锻,只有不能接納來訪者的咨詢師∑”
內(nèi)心的委屈突然就蔓延開來:“如果我能夠知道怎么放下防備虫碉,放下自己厚厚的殼,我又為什么要來尋求小組的支持與幫助呢胸梆?正所謂敦捧,醫(yī)者不自醫(yī)须板。有時候當(dāng)局者迷,我正是需要外界的一些幫助來促成自己的成長與改變兢卵,才來的啊习瑰。結(jié)果這下,皮球又踢回來了秽荤?天哪甜奄!又是一個政治正確的答案∏钥睿”
我當(dāng)然不能表達出我的怒火來课兄,因為那并不符合我對自己的自我設(shè)定(或者我根本就不敢于表達憤怒吧)。所以我換了一種方式晨继,我正式向帶組老師請求幫助烟阐。我表達說,我就是需要大家的幫助才來到小組的紊扬。我必須要讓我的情緒有一個出口蜒茄,哪怕這種情緒已經(jīng)屬于被壓抑過的情緒。但是至少我的需求餐屎,我應(yīng)該正面的表達出來檀葛。
9:51am,我長出了一口氣腹缩。也許還有一些我沒有說完的東西屿聋,我不想再說了。我也沒有確定好這篇文章最終會公開發(fā)表庆聘,還是私密收藏胜臊,或者在小組中去讀給大家聽勺卢?
也許就直接發(fā)表在簡書的隨筆中吧——越陌生伙判,越安全?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