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羽蝶
? ? ? ? 寫文章會釀成事故嗎?
? ? ? ? 之前晒骇,在一位頗有一些名氣的文友的博客中霉撵,發(fā)現(xiàn)了一則聲明,凡文章涉及到的故鄉(xiāng)的事物皆為自然描摹洪囤,拒絕一切自作多情者對號入座徒坡。之后才知道他筆下的文字通過各種媒體、媒介的傳播瘤缩,在他千里之外的家鄉(xiāng)引起軒然大波喇完,他因此也被推上風口浪尖,遭到口誅筆伐剥啤。因為他文字中的種種關(guān)于童年锦溪、貧窮不脯、以致人性中的貪婪和罪惡的記憶,為他至今還生活在山鄉(xiāng)中的鄉(xiāng)親所不能接受刻诊。
? ? ? ? 其實防楷,這是一個人最本真的體驗,但并不是所有真實都可以展現(xiàn)坏逢,特別是群體記憶域帐。
? ? ? ? 想起去年,我的一篇寫親情的散文在某省級雜志刊出是整,在一個頗有些影響的平臺上推出肖揣,被轉(zhuǎn)發(fā)到一個文學團體的群里。我忘記了浮入,我的一位非血緣至親也在這個群里龙优。令我所沒有想到的是,我為此遭到口誅筆伐事秀。原因是我在文中涉及到我們共有的一位親人的故事彤断。我無意這么做。至今易迹,我還認為宰衙,我只是在表述我的感情,我的看法睹欲,與其他無關(guān)供炼。這讓我想到了,在同一張報紙的版面上窘疮,我注意到了教育方面的信息袋哼,而你也許關(guān)注的卻是娛樂方面的新聞。
? ? ? 關(guān)注點不同闸衫,就會帶來不同的感受涛贯。
? ? ? ? 如果只是給自己帶來煩惱,尚可接受蔚出,那么弟翘,給別人帶來麻煩,就讓我心不安了骄酗。
? ? ? ? 最近稀余,一位師范同學——一所小學的校長,要評選省級先進酥筝,請我操刀滚躯,在熟悉資料雏门、實地感受后嘿歌,在有限的時間內(nèi)掸掏,為其撰寫了四千余字的審報材料,而且還進行了一番藝術(shù)加工宙帝。以我對他的了解丧凤,加上“文藝”的寫法,自我感覺良好步脓。
? ? ? ? 前幾日愿待,整理電腦桌面,本習慣把文章放到QQ空間的我靴患,那幾天怎么也打不開仍侥,于是我就隨手放到了博客里。我把博客和QQ空間當成了我的“倉庫”鸳君。沒想到农渊,這一再平常不過的舉動,竟為他招來了麻煩或颊。
? ? ? ? 沒幾天砸紊,他把一則短信截圖給我,詢問原因囱挑。是一種國家級正規(guī)教育報紙的編輯發(fā)來的醉顽,邀此文入編某書籍,并聲明不用任何費用平挑。那幾天游添,忙于其他事物,并未細加考量弹惦。直到在一次活動中遇到否淤,才知道,我真的闖禍了棠隐。原來石抡,報紙是真,編輯也是真助泽,只不過啰扛,這位編輯干的是“掛羊頭賣狗肉”的勾當。他在我的博客中嗡贺,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后隐解,以報紙編輯的身份打通了市教育局的電話,索要了我同學的電話诫睬,然后電話轟炸煞茫,半是脅迫半是商量,要學校訂閱其代銷的書籍。我天真地為同學支招:“咱不訂续徽,他又能咋的蚓曼?”同學無奈一笑:“會咋的?各種負面消息會接踵而至钦扭。我們誰也快不過網(wǎng)絡纫版。”“噓客情!”我深為自己發(fā)到博客里的舉動后悔其弊,并在第一時間里刪掉了那篇文章。
? ? ? ? 想起前一段時日膀斋,市文聯(lián)的姐姐急急地在微信里語音留言梭伐,讓我把電話發(fā)過去,說有一個《福建日報》的編輯找我仰担。我莫名籽御,也少有蛇咬的經(jīng)驗。不一會兒果然一個操南方口音的男子電話打過來惰匙。稱在某平臺上看到了我寫師范生活的一篇文章技掏,他眼下正在編輯一本這方面的書籍,本已征稿截止项鬼,說愿意把我此文編輯其內(nèi)哑梳。商談之后,我們簽訂了《出版委托協(xié)議書》绘盟。當我把這段經(jīng)歷說給我做校長的同學聽是鸠真,他不加思緒地做出結(jié)論:那是因為你是個人,如果是單位龄毡,就另當別論了吠卷。在幾年的管理工作中,他積累了更多的人生體驗沦零。這點祭隔,我不得不承認。
? ? ? ? 前段時間路操,看到一位文友發(fā)到圈里的一則消息:求你們別再找我修改文章疾渴、當槍手了,我的痛你們不懂屯仗。當時搞坝,還為他的不通情理有些異議。其實魁袜,細思桩撮,在某重要政府部門做著文字材料工作的他敦第,加班是家常便飯,如果再有些旁逸斜出的事兒店量,確實讓人承受不了申尼。其實,這也是我們做文字工作的共性垫桂,偏偏有人把寫字看做跟拉屎尿尿一樣輕松。對此粟按,我只能保持緘默诬滩。道不同,連解釋也沒有必要了灭将。
? ? ? ? 最近疼鸟,日子忙亂,無法靜心庙曙,也好久不曾寫下一篇像樣的文字了空镜,犯罪感時時升起在心頭。
? ? ? 一聲嘆息捌朴,嘆息之后吴攒,繼續(xù)忙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