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單純討論生死,我是覺得:
當一個人真正想死的時候夺谁,的確會很平靜廉赔。
也許,你還能在前一天看到這個人笑著和你說話匾鸥、玩耍蜡塌,正常工作、學習勿负,但第二天等到的就是噩耗馏艾。
這就像你走進心理咨詢室,不是每一個人都郁郁寡歡奴愉,也有人進去就是看上去很樂觀開朗的那種琅摩,你會覺得ta不需要幫助嗎?
別說一個人選擇死亡锭硼,就是什么不愛惜生命了房资。沒真正感受過死亡、瀕臨死亡账忘、甚至沒和將死之人有過親近關系志膀,只說“好好活著就行”,這有時也算是對“死亡”的曲解鳖擒。
之前上學時溉浙,遇到一件事。
在心理值班室值班蒋荚,老師那時候不在戳稽。
一位其他班的同學走進值班室,也沒說明來意期升,我就打開了話題惊奇,然后聊了好一會,最后這位同學走時播赁,也沒明確說是要登記咨詢的颂郎。
因為看她走出去的時候,臉上是笑著的容为,我后來就把這件事告訴了心理老師乓序,說有位同學來過,但我和她聊得很開心坎背。應該不是來咨詢的替劈。
后來老師說:
“你不要覺得笑得很開心,就不是來咨詢的得滤。也許陨献,反而是你和對方的聊天,讓對方都有些不好意思登記咨詢了懂更。(大概意思)”
大意就是眨业,別看一個人的表面怎樣。
后來沮协,這位同學參加了一些志愿者活動坛猪。后面的,我不知道了皂股。
也許墅茉,別人的經歷,自己未必會經歷呜呐;但不出意外就斤,總有些相同的體驗和感受,會通過另外的方式在自己身上重現(xiàn)蘑辑。
所以洋机,如果是我,我可能會對以后的自己說:
“你以后洋魂,要小心一點绷旗∠补模”
因為,對某件事的感受或體驗衔肢,有時可比某一件具體的事殺傷力強多了庄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