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怎樣的心情呢噩咪?其實我也不知道顾彰。
晚上七八點,室友回來胃碾,半個小時的公司吐槽是我們每天必備的項目涨享。她說她的公司我說我的公司,然后洗澡刷牙看電視或者其他仆百。
今天聊天厕隧,我說起了公司把我雙休改成單休的事情。她問我是不是有不平衡?我很疑惑吁讨,就問我為什么要不平衡髓迎?她說:因為那時候我知道你雙休的時候而是工資比我高,我心里就不平衡建丧。
我聽完這句話后打個笑話過去了排龄,但是那一瞬間我心里是有些難過的,朋友翎朱,難道不是應該是那種對方過得好應該為之感到高興嗎橄维?
隨后,她去洗臉刷牙拴曲,我走到窗前給老友打了一個電話争舞,我也不知道想要聊什么,只是那一瞬間想要找一個聲音告訴我疗韵,朋友到底是什么。
電話接通侄非,我站在窗前看著月亮蕉汪,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去了。
最后的時候逞怨,我對朋友說:希望幾年之后我們還能這樣聊天者疤。
朋友那邊信號不好,他說什么叠赦?
我說晚安啊我的朋友
看過一篇文章驹马,它說那些你信誓旦旦說要去做伴娘伴郎的人。如今都在哪里呢除秀!
其實我也不知道啊
但我知道明早有陽光糯累,今晚有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