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xiàn)在起,我們都進入了一個平行世界,這里的一切與現(xiàn)實相同刊棕,值得一提的是炭晒,你能在這場游戲結束后可以重新回到原來的生活。那么甥角,開始吧网严。
呃…不好意思,游戲開始時你還是原來那個苦逼的你嗤无。你坐在課室里震束,或者辦公桌前,開始規(guī)劃自己異樣的人生該怎么過翁巍。你想起了早些年未發(fā)芽就被扼殺的夢想驴一,想起離開后再沒聯(lián)系過的初戀休雌,想起那些束縛著你的該死的條條框框...誒灶壶?老子現(xiàn)在可是游戲里的大boss,還怕個球杈曲?
于是你激動的把眼前的試卷撕碎驰凛,把文件向老板臉上摔去:老子不干了!然后你像個*河蟹*一樣跑在街上担扑,看著那些仍在循規(guī)蹈矩地生活的機器人恰响,或者說,比你更傻的*河蟹*涌献。
你拿出手機胚宦,打開初戀的聊天框,這次你沒有再喝得爛醉燕垃,可有些氣質還是改不了的枢劝,你寫了又刪刪了又寫,最后憋出一句卜壕,在嗎您旁?然后你看見了一個紅色的感嘆號,你像受到了刺激轴捎,但又增添了幾份勇氣鹤盒,不就加個好友嗎!恍如隔世般的幾分鐘過去了侦副。
你已添加了xx侦锯,現(xiàn)在可以開始聊天了。
你欣喜若狂地點進去秦驯,加了好友嘛尺碰,肯定先看朋友圈啦,結果一張張的合照堪比李雨桐的實錘,好嘛葱蝗,就算在平行世界里也要保持該有的素養(yǎng)穴张,不做缺德的事兒。
“嘿两曼,過得還好嗎皂甘?”
“嗯嗯”
于是你放下了愛情,開始向夢想走去悼凑。
你還記得擁有第一把吉他時的欣喜偿枕,盡管它是把破的不能再破的二手貨。你也無法忘記父親摔碎它時滿臉的怒容户辫。你讀過大冰的書渐夸,曾無比羨慕那個到皇后鎮(zhèn)賣唱的流浪歌手,你向往這樣的自由渔欢。
抱起吉他墓塌,你感覺一切都回來了。不顧父母的質問奥额,你把自己鎖在房間里苫幢,開始了“創(chuàng)作”。你學著那些民謠歌手垫挨,把自己的憂愁和滄桑寫進歌里韩肝,終于,廢寢忘食的幾天后九榔,你走出房間哀峻,在父母開口前打斷了他們:“聽完再說話”。然而在你深情的演繹后哲泊,他們搖了搖頭剩蟀。你笑著說他們不懂音樂,隨即跑出了家攻旦,你唱給朋友聽喻旷,朋友們也搖了搖頭,你心想大家都不懂音樂牢屋。于是你豁出去了且预,租了個破音響來到人流密集的地鐵口。你忘我地唱著烙无,不知道唱了幾遍锋谐,只知道把自己唱出了眼淚,你睜開眼截酷,卻發(fā)現(xiàn)只有報刊亭的阿姨涮拗,可能是想起了她和你差不多大,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的兒子。
于是你真的哭了三热,為什么這個世界也那么難鼓择!
看著夜晚的車水馬龍:“我還是來當一次盜夢空間的主演吧【脱”你往前踏出了那一步呐能,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飛在空中。
你回來了抑堡,看著眼前的工作摆出,你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