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吃飯的時候見你說喜歡吃這個白花菜迹炼,早上起來見你們還在所以就想著剛好可以給你們摘點了”隔壁奶奶把手里綁得嚴嚴實實的白花菜遞給了我删窒。
我默默接過裂垦,拿給在廚房裝剛去伯母的菜地摘回來的青菜一起裝。
過了一會兒肌索,隔壁奶奶又拿過了自家種的香蕉請我和先生吃蕉拢,她說自己種的有一股特別的香味和甜味。
一剝開黃色的皮诚亚,果然就飄出一股甜香晕换,讓人忍不住咬傷一大口,香蕉的成熟度剛剛好站宗,沒有太軟闸准,但又不會有不夠成熟的澀味。
小時候家里的奶奶還在世的時候也種了幾株香蕉梢灭,每次砍回家后每天總是要到閣樓上看幾次是不是有熟的了夷家。
如今奶奶不在了,家里的香蕉樹沒有照顧早已被荒野吞沒了敏释。這次很幸運還能從隔壁奶奶家吃到兒時的味道库快,突然發(fā)覺家里有個老人還是極其有幸的,那樣心里終歸還是有所牽掛钥顽,感覺有個歸宿义屏;只是換個思路想自己的想法也許也有些自私了吧,留守在家的老人終究還是太過孤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