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間铜跑,我突然在想门怪,如果我突然得知自己患上不治之癥會怎樣。
如果還處在早期锅纺,我還有生活自理能力掷空,那么我就立馬辭掉工作。坐最便宜的火車去云南囤锉,去拉薩坦弟,或者隨便去哪里。找個青旅當(dāng)一陣子義工官地,待厭了再換一個地方酿傍。就這樣子浪蕩在人世間,直到自己死去驱入。
感覺這種想法就好像小時候常撑》啵幻想不可能的事情一樣。
我不知道自己會怎樣做沧侥,但是我覺得我肯定會覺得很開心。反正我魄鸦,也不覺得活著有什么意思宴杀,生活有什么意思。
昨天晚上快十二點(diǎn)才晾洗衣機(jī)的衣服拾因,跟室友一邊晾衣服一邊說這個事情的時候旺罢,她也是一樣的反應(yīng)。她說绢记,那我就立刻去死扁达。
就感覺啊,我們這些人蠢熄,真的挺喪的跪解。一邊喪,一邊努力生活签孔,然后說著想去死叉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