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yè)后耻矮,我便開始迷路秦躯。
原本很清晰的路,忽然變得很模糊裆装;原本很容易說走就走的自己踱承,忽然有很太多太多的顧慮和牽絆倡缠。
煩惱,越來越多茎活;
負能量昙沦,越來越多;
一直堅持的事情载荔,開始厭惡盾饮、放棄,因為和我現(xiàn)在需要的東西不符合懒熙;而現(xiàn)在的我需要什么丘损,我卻又不知道。
以前工扎,總能夠聽到自己心里的聲音徘钥,喜歡,或不喜歡肢娘;想做什么呈础,或不想做什么。現(xiàn)在橱健,自己卻成了一個“聾子”而钞,內(nèi)心的聲音離我越來越遠,唯獨“追求更多金錢畴博,讓自己立足笨忌,讓家里人看得起我”的聲音越來越響亮。但我知道俱病,這個聲音就是一個“毒瘤”官疲,不僅帶不了快樂給我,而且讓我越來越厭惡自己亮隙,越來越束縛自己途凫,越來越無奈于現(xiàn)在所處的現(xiàn)實。
以前溢吻,我的日記是我最好的傾聽者维费,也是我最忠實的朋友,我會對她說真話促王,她會給我分析犀盟,告訴我該怎么做,我會牢記很久很久蝇狼,直至改變阅畴。而現(xiàn)在,翻開工作以后的日記迅耘,開始是各種工作鼓勵贱枣,后來是克服各種困難的打氣监署,再后來就是各種人情事故的分析,再后來就是吐槽纽哥。而且钠乏,她跟我說過的話,當我合上日記本時春塌,我就都丟在腦后晓避,于是一點改變都沒有。
以前摔笤,我相信努力了够滑,會帶來一些改變垦写;現(xiàn)在我不相信吕世。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長大的代價梯投。
我迷路了命辖,
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