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臉樹要皮電線桿子裹水泥”,這句話我年幼時便記得丑掺。不過最近交了一個網(wǎng)友他叫黃云成获印,他給我講了一個他在火葬場工作時的故事,我決定寫下來分享給網(wǎng)友吼鱼。
黃云成自從辭職后也一直沒有找到好的工作蓬豁,于是在熟人的介紹下他去了一家火葬場工作,每天就是看著尸體來然后變成骨灰菇肃,這樣一干就是三個月地粪。
一開始黃云成還很害怕,慢慢地就不在害怕琐谤,不管進來的尸體是多么的慘無人道蟆技,是多么的令人發(fā)指,不出20分鐘就會變成一把清灰斗忌。
今天火葬場發(fā)給了黃云成2萬塊的封口費质礼,事情是這樣的。
昨天织阳,火葬場運來一個人眶蕉,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人又活了唧躲,對于這樣的事黃云成知道這是典型的假死癥造挽,就是人看上去死了器官也停止運作了但是突然又醒了的一種病碱璃。但是火葬場里的廠長居然讓員工把這個人又活活打死了。
據(jù)說那個人滿臉是血喊著:“我的臉啊饭入,我的臉啊嵌器,救命啊!求求你們救救我啊!”
然后廠長親自用一個鐵鉤子打在那個人頭上,鉤子頭就插入在那人得腦袋上谐丢,那人頓時倒地不起爽航,其他人把鉤子從他的頭上拔出來,那血留了一地乾忱。廠長為了封住大家的最一人發(fā)了2萬讥珍。
黃云成聽完別人講,覺得太可怕了窄瘟。為什么不去救活他串述,而是把他再打死呢。他曾問過這個問題寞肖,但是廠里沒人告訴他纲酗。
當天夜里黃云成值班,他左看看右瞧瞧的新蟆,發(fā)現(xiàn)前面有個黑影在四處轉(zhuǎn)悠觅赊,嘴里還在嘀哩咕嚕的說什么“我的臉呢,我得找到我的臉啊”琼稻。
黃云成已經(jīng)干了這么久了還是第一次遇到小偷吮螺,于是拿著手電筒照過去,大喊一聲:“誰啊!在干嘛!快出來!”
燈光剛好照在那個黑影的臉上帕翻,那臉滴著血鸠补。眼珠子都掉出來了,咧著嘴笑嘻嘻的說:“你看到我的臉了么?”
黃云成很自然的就兩腿一軟兩眼一翻嘀掸,順勢就暈過去了紫岩。
?
第二天,醒來時黃云成還以為自己做了一個怪夢睬塌。
今天廠里的小劉沒來上班泉蝌,中午才聽說,原來小劉開車過來時揩晴,前面一個拉鋼筋的車突然急剎車勋陪,小劉沒有反應過來一下子追尾了,聽說小劉的臉都被鋼筋插爛了硫兰,當場就死了诅愚。
一個年齡比較大的員工說:“我們廠里的人怕是要倒霉啦,就是這個小劉把鐵鉤子拔出來的劫映,當時在場的還有好幾個违孝,怕是難逃厄運啊!”
這個流言不脛而走壕曼,最后廠長出來說,這是一個巧合大家別激動別多想等浊。
沒過兩天,廠里的小王突然消失了摹蘑,都沒有找到筹燕,于是打開保安監(jiān)控。監(jiān)控里的小王突然渾身一抖衅鹿,然后倒下了撒踪。沒過1分鐘小王站起來,慢慢地走向那個火化箱大渤,打開火化箱制妄,小王就自己爬了進去,突然按鈕自己啟動了泵三,小王就被活活燒死了耕捞。
這下廠子里炸了鍋了小王自殺了,而且死的十分蹊蹺烫幕。
于是廠長決定俺抽,加強值班,兩人一組较曼。今天剛好又是黃云成值班磷斧。黃云成躲在值班小屋里和同事不敢出去,所有的燈都打開捷犹。
黃云成說:“張哥弛饭,你知道吧,自從那個回事萍歉,咱么廠里死了倆了侣颂,你當時參與沒?”
張哥說:“沒啊,那天我正好休假枪孩,回來才聽說的横蜒,太可怕了∠眨”
突然燈一閃一滅丛晌,出現(xiàn)了一個血人,那人慢慢向值班室走來斗幼。
黃云成嚇的和張哥緊逼著墻壁澎蛛,血人突然說:“你倆,有誰看到我的臉了蜕窿,快說”
黃云成回頭一看張哥已經(jīng)暈了過去谋逻,他說:“什么臉呆馁,我真的沒見過”
血人生氣的說:“媽B,老子的臉呢?你們廠里誰知道毁兆,快告訴我!”
黃云成說:“大哥浙滤,我……真不知道,你……去問問廠長吧气堕,他……可能知道”
血人消失了纺腊,黃云成趕緊打120,把張哥送到醫(yī)院茎芭。
第二天揖膜,聽說張哥辭職了,黃云成把昨天的事情告訴廠長了梅桩,廠長的反應確很自然壹粟,輕輕地說:“好,我知道了宿百,今天我去出去一趟趁仙,你們該干嘛干嘛】岩常”
廠長來到一個寺廟幸撕,一個和尚師傅看到他來了說:“還是那種事?”
廠長笑著說:“是的,這次嚴重點外臂,我們廠子已經(jīng)死了倆了坐儿。”
和尚說:“施主我勸你盡早收手吧宋光,畢竟這種錢財還是傷天害理的貌矿。”
廠長說:“這種錢來的快罪佳,又無本逛漫,只要膽子大就行,我不怕赘艳∽谜保”
第二天,和尚隨廠長來到火葬場蕾管,開始四處撒東西枷踏。
黃云成看著那個老和尚,心想掰曾,現(xiàn)在弄不是晚了么旭蠕,倆條人命已經(jīng)沒了。
那老和尚就像看透他的心思一樣,對他說:“正所謂亡羊補牢尚未晚矣!”
突然那個黑影出來了掏熬,老和尚倒是不急佑稠,拿著一個缽子,坐在地上念著什么東西旗芬。不一會拿一個黃色的布蓋在缽子上面舌胶。老和尚對廠長說:“好了,你可以高枕無憂了!”廠長笑著送和尚離開了疮丛。
果然從那之后幔嫂,廠子一切又平靜了。
黃云成那晚突然做了一個夢这刷,夢中還是那個血人告訴他說:“我只想把我的臉要回來,你幫我問問娩井,我的臉在哪里啊?”黃云成醒來后覺得很奇怪暇屋,于是第二天他去廠長辦公室問這是怎么回事。
廠長說:“不要問的事別問洞辣,不該管的事別管咐刨,這就是長久之道⊙锼”
黃云成沒有辦法定鸟,他突然想起了已經(jīng)辭職的張哥,于是黃云成決定去問一問著瓶。
張哥一聽黃云成打聽這事联予,小聲的說:“我們廠長用人臉皮做生意,有個地方收人臉皮材原,他高價賣到那里沸久。”
黃云成一聽余蟹,生氣的說:“這事事犯法的卷胯,有什么證據(jù)么?”
張哥說:“廠長每次做完一次生意都會留一點人皮,放在小瓶子里威酒,那個瓶子就在他辦公室的夾墻里窑睁,有一次我看到的,后來廠長還給了我很多錢葵孤,叫我不要到處說担钮。”
黃云成問:“張哥尤仍,那你現(xiàn)在為什么要告訴我啊?”
張哥說:“因為我又夢到那個血人了裳朋,他求我?guī)蛶退覜Q定明天去警察局把廠長的事抖出來±鸬眨”
黃云成也贊同張哥的做法送挑,于是二人去警察局說明了一切情況。
當天暖眼,廠長就被請到警察局……
警察:“你為什么這么做?”
廠長:“來錢快惕耕,做一次5萬,反正都是死人的”
警察:“可是有人告你故意殺人诫肠,這個人你還記得么?”
廠長:“記得司澎,被我親手打死的《霸ィ”
警察:“為什么這樣做?”
廠長:“我不知道他是假死挤安,我把他的臉皮剝下來了,結果他又活了丧鸯,如果救了他蛤铜,我的事情救全抖了,于是我決定殺死他丛肢,反正也是死人再殺一次也沒問題围肥。”
警察:“你把收人臉的地方講出來”
廠長:“沒有蜂怎,沒有這種地方穆刻,絕對沒有,這都是我自己干的”
……
后來廠長到死之前都沒有講出那個收人臉的地方杠步,說不定現(xiàn)在還在到處收著死人的臉氢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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