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曉松在他的脫口秀節(jié)目《曉說》中說:射擊的射和高矮的矮造反了【胧迹“射”字是身斗遏、寸,身子只有寸高還不矮嗎鞋邑,而矮的矢字旁是箭诵次,委是放棄,加起來不就是射箭嘛枚碗,所以這兩個字造反了藻懒。
老浦追根溯源到甲骨文、金文和石鼓文去剖析這個原因视译,結論是李斯在篆文中誤把“弓”寫成了身,而東漢人許慎在《說文解字》中把它合理化了归敬。弓弩要從身體發(fā)射酷含,擊中遠方的目標鄙早。寸表示法度,射箭是要有分寸法度的椅亚,于是便有了射限番。
當然網(wǎng)上總有很勤勞的人,也有很淵博的人更清晰的指出了高曉松的錯誤呀舔。事實上他講的道理是沒錯的弥虐,只不過應該換個措辭,造字的時候本沒有問題媚赖,不過是使用的過程中發(fā)生了訛變霜瘪。
其實我們小時候也會常常質疑很多東西,但是后來這種能力就退化甚至喪失了惧磺。究其原因不過是被傳統(tǒng)教育的框架給圈住了颖对,而且老師的權威不能受到挑戰(zhàn)。人們認為書中的便是真理磨隘,質疑是愚蠢的行為缤底,甚至會引來嘲諷和批評。于是番捂,我們不敢再發(fā)表自己的意見个唧,努力地保持與大眾一致的思想和行為,終于有一天我們不是不敢而是已經(jīng)沒有了質疑的意識和追根溯源的心氣设预。
所以生活中常常會聽到類似這樣的話:那有什么用徙歼!這個也沒用!當所思所想所做都只是為了有用絮缅,那樣的人生其實蠻蒼白的鲁沥。很多無用的事,反倒讓人對于生命有不同的領悟耕魄。
我們有時不必執(zhí)著于這些表象的差異画恰,這個世界有很多也許是我們窮其一生都不能理解的東西。高曉松的對錯也并不重要吸奴,盡信書不如無書允扇,有獨立思考的能力,比隨著另一波大眾去審視则奥,或者非得要站在某人某個觀點的對立面以顯示自己的價值或正確更有意義考润。
有人說:我就是看不慣他balabala... ...如果真的看不慣,他又沒一點可取之處读处,你為什么要強迫自己去看呢糊治?這世上有那么多美好的事物和人,你非要把時間浪費在撕的過程中罚舱,義憤填膺的又要怪誰井辜。之所以說過程绎谦,是因為這種事是不會有結果的,即便你贏了粥脚,他出來道個歉又能如何呢窃肠。
我們要學習的是他對于問題的深究能力,也許這個深度還不夠刷允,他應該多去翻翻史書就能自己找到答案了冤留。但是他至少思考過這個問題,并給出了自己的看法树灶,拋出了這個問題纤怒,他也輕而易舉的獲得許多資訊∑仆校或許他愿意的話肪跋,只要看看那些引經(jīng)據(jù)典的評論就能知道這兩個字的來龍去脈。那么你呢土砂?目光聚焦這這個字上州既,還是這件事上,抑或是你想明白了自己做事的背后邏輯萝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