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的時候斤彼,一群人就在一起玩,但其實現(xiàn)在回想起來蘸泻,不是跟每個人都很熟悉琉苇。
和王志偉,是高中才真正熟起來的悦施。
所以說自己記性不好呢并扇,現(xiàn)在已經記不清,當時是因為怎樣的契機而熟起來的了抡诞。
總之穷蛹,高考后,我們還一起去弄了檔案昼汗。
大學以后肴熏,偶爾會聯(lián)系,寒暑假的時候顷窒,也會約著見一面扮超。他算是這群朋友里,大學以后和我見面次數(shù)最多的一個了吧。
偶爾璧疗,極其偶爾的時候,我們會打電話馁龟,大多數(shù)時間在互懟崩侠。
記得有一次,他說却音,我們拿他身高開玩笑的時候,其實他的內心毫無波動,但是為了給我們面子夷陋,就假裝生氣。
我覺得资昧,真正和我關系很好的朋友酬土,都是脾氣好的撤缴。至少對我,是很包容的叽唱。
我對人毒舌分兩種情況腹泌,第一種是我討厭你,所以我不是毒舌尔觉,我只是實話實說在表示自己內心對你的厭惡凉袱,第二種是我覺得我們是好朋友了,我覺得你不會生氣侦铜。
當然专甩,也有判斷失誤而口無遮攔惹人生氣的時候。
王志偉算脾氣比較好的钉稍,當然他也會經常和我對懟涤躲。
不得不承認,在真正了解你的人面前贡未,你才能更放松种樱,更自在蒙袍。
但他有時候也很傲嬌。比如上次我們玩狼人殺嫩挤,人還沒夠的時候害幅,丁銀行、33岂昭,我們調侃了他幾句以现,然后他就退出游戲了。
我其實當時有點慌约啊,很害怕他是真的生氣了邑遏。但是聽到33他們開玩笑說“哎喲,我姑現(xiàn)在脾氣這么大了”的時候恰矩,我還是鼓起勇氣去給他發(fā)了微信消息记盒。
說實話,這對我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挑戰(zhàn)外傅。對正常人來說纪吮,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我不太正常栏豺。昨天下午也和蕾蕾姐提到這種心態(tài):你說你喜歡我彬碱,我不一定會信豆胸,但是你說你不喜歡我奥洼,我一定會信,甚至還能把你的表情晚胡、你的話解讀出無數(shù)種意思灵奖。
我真的很怕因為自己說錯話,而失去一個朋友估盘。害怕自己不經意的一個玩笑瓷患,戳到了別人的痛點。
當我給他發(fā)了“我錯了遣妥,來嘛”之后擅编,很擔心他不搭理我。但是他很快回了我一個“哼”箫踩,然后進了游戲爱态。
我不知道他當時是完全開玩笑逗我們,還是確實有點生氣了境钟,只是給了我一個臺階下而沒有多說锦担。我內心的猜測比較偏向于后者。所以當他再進入游戲之后的幾分鐘慨削,我都不敢再多說什么了洞渔。
像這種事情套媚,對我來說就是一種歷練,就是成長磁椒,也讓我看清楚哪些是真的朋友堤瘤。
說錯話的次數(shù)也有。每一次衷快,我會先把責任全部攬在自己身上宙橱,各種找原因,然后和別人道歉蘸拔。但是师郑,不是每個人都會接受道歉。后來我再回想调窍,其實這也是一個彼此篩選朋友的過程宝冕。
像我這樣的性格,不太喜歡和動不動就生氣的人做朋友邓萨。那性格過于敏感的人地梨,可能也不是很喜歡我這樣的朋友。相互理解缔恳。
話題跑遠了宝剖。
再跑一句,簡書上寫的這些東西歉甚,都是隨心所記万细,沒有當文章來寫的。
再說回來纸泄。
這群朋友我一直不太知道該怎么下筆赖钞,今天早上隨手點了一個,挑到了王志偉聘裁,那就隨便寫一寫吧雪营。
我真的太喜歡我的朋友們了,作為一個不擅長主動的人衡便,能交上十來年的朋友献起,只能感謝他們沒有放棄我了。
說到這兒镣陕,我突然有些想起谴餐,我和王志偉熟悉起來的契機,大概是因為文學茁彭?
他也喜歡寫東西总寒,寫詩啊,散文隨筆啊理肺,之類的摄闸。他第一次送我的生日禮物就是艾麗絲門羅的《逃離》善镰。
雖然大多時候我會懟他,但其實心里是很喜歡他的年枕。當然炫欺,不喜歡也做不了朋友。
大概是因為喜歡看書寫東西熏兄,他挺敏感品洛,也會比較透徹。我覺得這樣挺好的摩桶,對萬事萬物敏感桥状,才能更好地熱愛世界,透徹的話硝清,會活得比較輕松辅斟。
大多數(shù)時候,我們對彼此的歡喜悲傷一無所知芦拿,我們并不是經常聯(lián)系士飒,而且因為離得遠,見面次數(shù)也不多蔗崎。有點君子之交的意味酵幕。
但有些朋友的特別之處就在于,哪怕不常聯(lián)系缓苛,也不會變得生疏芳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