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進入一個死胡同甚至涉及人生的深刻問題上我已經連續(xù)騷擾黃嬸兒N天,而那天我再次在早上的時候撥通黃嬸兒的電話胶滋,在此之前我就這樣首先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折騰著床單,然后坐起來摔枕頭瘋狂的搖腦袋甚至撕扯著頭發(fā)舒憾,如同入院的精神病患者镀钓。我覺得我不行了,工作就是我的男朋友镀迂,彼時我覺得我不行了丁溅,我就要嫁給我不愛的人了,這樣我肯定會死掉探遵,不行了窟赏,連呼吸都調節(jié)不過來了。我很慌張箱季,可是我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慌張涯穷。黃嬸兒說此時我只能想想美好的事情,已經沒有退路了藏雏。比如馬上就能見到帥到掉渣的Core拷况。那就像一針鎮(zhèn)靜劑,讓人產生死前回光返照的美好感覺掘殴。就這樣赚瘦,我去了北京。
與其說去的是北京奏寨,不如說我只是去了一個沒有朋友的武漢起意。一路從火車站到培訓點的地方見到了北京外國語大學,這些驕傲的北京人病瞳。還好我們去的時候已經過了上班的點兒揽咕,看不到這擁堵的交通。一下出租車就直接奔到培訓點套菜。雖然自己有一些相關經驗亲善,但是面對全新的體系,全新的知識逗柴,我緊張了蛹头。我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就在這短短的十幾天里我得什么都學會掘而,已經沒有退路。沒有機會做多余的思考于购。每天東西的容量很大很多袍睡,培訓師絕不會因為我們有哪些不會不懂的地方就停下來復習。每一個新的東西以自學為主肋僧,點人回答斑胜。在不知所措中我自己主動volunteer了,如果不在第一天進入狀態(tài)嫌吠,那么后面的日子將會更加困難止潘,so I just push myself into this kind of life.尤其是當我們看到自己的同班同學是那么棒的時候,有一種被甩到老遠的感覺辫诅,如果不迎頭趕上那將死得非常慘烈凭戴。就這樣,莫名的大膽加上稍顯突出的口語炕矮,培訓師第一天就記住了我么夫。于是在第三天教師分崗也就是分音樂老師E和藝術老師T的時候,我被榮幸的分到史上以最難著稱的音樂課肤视,也是我的死穴档痪。藝術老師需要溫柔一些,那么很明顯我是粗狂豪放派的邢滑,所以很征程進入音樂課程的學習腐螟。
在S課程培訓過程中,雖然我們來自全國各地不同的中心困后,但是以我這種比較死臉的性格乐纸,很快就和來自東方小巴黎——哈爾濱的指導師Michael混熟了,他是一個教學經驗豐富的老師操灿,在各方面見解很深刻锯仪,這也是人生第一次和東北人面對面接觸。他們說話可逗了趾盐。更加熟絡之后庶喜,在練課的時候我們都會故意的給對方出一些難題,逗樂全場救鲤。四個字總結他就是:人賤合一久窟。自從我上大學以后,我身邊就沒有出現(xiàn)過純男性本缠。Michael自己都說:別人都說我:你就不能再爺們兒點兒斥扛?我就這樣兒了,怎么著吧?這畫面太美自己腦補小沈陽去吧稀颁!這種局面好像打破了我一貫認知里東北男人純爺們兒的舊知識芬失。S課程考試那天我不是很緊張,雖然抽簽抽到第一個上匾灶,因為在此之前的每一天我過得都很緊張棱烂,所有這些東西我都不需要復習,我OK完全沒有問題阶女。雖然看完所有考試必須承認我不是最好颊糜,但是是我自己狀態(tài)里面最好的。
開始E課程的前一天晚上我已經失眠了秃踩,怎么辦衬鱼,像我這種唱歌跑調的人要學音樂課了,怎么辦憔杨?每節(jié)音樂課都得學習很多歌曲鸟赫,這不得為難死我嗎?第二天Connie和我一起培訓音樂課E消别,E的培訓師不茍言笑惯疙,要求更高,一上午的培訓要求我們必須記住所有樂器的中英文和演奏方法妖啥,要求我們必須立即學會要用到的歌曲霉颠。結果我唱的歌曲沒有一個在拍子上,沒有一個在調上荆虱。就這樣蒿偎,一大早看見帥得掉渣的Core在負責培訓T的課程而要后悔得撞墻又不能去的激動心情一下子跌落到谷底。我泄氣了怀读,我退縮了诉位,我想放棄了。下午開始培訓之前菜枷,教學組長Clare把我叫出去要求再給我測一次音苍糠,測完之后確定我的聽力沒有問題,只是缺乏一些唱歌技巧導致跑調啤誊。在測音之前我也表達了我想放棄的想法岳瞭。每個人的痛苦都不能用感同身受來理解。測音之后蚊锹,Clare說我是棵好苗子瞳筏,具備很多指導師的優(yōu)秀素質和潛能,希望我能堅持下去牡昆,多下功夫多努力姚炕。我居然點頭了。承諾容易實踐難。那意味著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我將過著煉獄般的日子柱宦。由于我的歌唱的不是很好些椒,貌似培訓師覺得我的智商也存在缺陷,每次關于理解性的東西掸刊,她一定會點我的名字問一遍:你理解了嗎摊沉?我決定改變這種局面,第二天練課的時候再一次展現(xiàn)我的大嗓門痒给,我要除卻歌曲的部分其他我都是優(yōu)秀的。培訓師有一種驚倒的感覺骏全。晚上回酒店以后苍柏,Connie陷入一種莫名的失落之中,和她想象中的培訓師不一樣的姜贡。于是试吁,她發(fā)微信找王小賤求救,在經過王小賤一番分析及鼓勵之后楼咳,她恢復了元氣熄捍,然后還說:我老公要是能像他這么體貼細心就好了。彼時的我母怜,對王小賤的了解僅限于主管兩字余耽,其他一無所知。Connie,說每次遇到心理方面的問題苹熏,只要找他一定能解決碟贾,她說和這樣的人在一起真好,人生沒有煩惱轨域。我說和這樣的人在一起真可怕袱耽,彼此之間變得沒有神秘感和距離感。 Connie曾一度以為王小賤是個終身不會有煩惱的人干发,而事實是和我想的一樣朱巨,這樣的人永遠是幫別人容易自己卻是無可救藥的。這小子喜歡的姑娘已經名花有主枉长。原諒我冀续,我一直和工作談著戀愛,用不著兩情相悅必峰,所以這種揪心的痛苦我感受不了沥阳,但一定很痛苦,那種痛苦應該超越了我對音樂課的感覺自点。只要愛著桐罕,就一定痛苦。前兩天還聊到這個話題,王小賤淡定的說:我不等了功炮!嘴能不等溅潜,但心卻不一定能不等的。記得王小賤給我面試的時候拿著一串珠子在手里像念經一樣一顆一顆的撥著珠子薪伏,還以為這家伙紅塵不染滚澜,原來是紅塵不忘。不得不承認嫁怀,王小賤真是個溫柔又細心的男人设捐,連說話都不會大聲講,那意味著我們一起搭課的時候塘淑,他每說一句話我就能得到的信息是他腦門兒上寫的:guess.誰要說困了萝招,他就說:我去給你煮杯咖啡吧!要是餓了存捺,他就說:我那里有吃的槐沼。嫁給他的姑娘會很幸福的。
說回到E的培訓捌治,其實后面的培訓會歡快一些岗钩,涉及到各種非洲,夏威夷肖油,巴西等等的文化兼吓,我們也混得越來越熟,簡直是極盡搞笑之能力森枪。一起跳高貴的奧地利皇室華爾茲周蹭,粗狂豪放的非洲舞,還有巴西愛情鳥那美麗的叫聲疲恢,痛苦又快樂著凶朗。最后頒發(fā)證書的時候真不敢相信這些時光已經悄然走到盡頭。那一刻显拳,喜悅但更多的是傷感與失落棚愤,遇見的這些朋友即將分離以后也許都不會再見。最后與帥哥Core合照成功杂数,也與其他幾位培訓師合影宛畦,我們,結業(yè)啦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