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在阿舅公司跑供銷的時候颤殴,我認識她溶耘,她是某保險公司業(yè)務(wù)員。因為她與我們財務(wù)朱會計關(guān)系很好服鹅,所以我答應(yīng)她做了一份長期保險——我們夫妻每年各投6萬元凳兵,連續(xù)投10年,到時還本付息這樣子的企软。
她說保單十天給我庐扫,可是一個月過去了,還沒給我。
她說形庭,正好她們公司財務(wù)換人铅辞,所以保單被拖延了。
起初我相信她的萨醒。
可是一晃三個月過去了斟珊,那兩份保單還沒有拿到。我就問她富纸,你告訴我囤踩,究竟哪天能拿到保單,如果再不能拿到保單晓褪,請你把12萬元退給我堵漱。
她說,去努力爭取一下涣仿。
我鐵青著臉對她說勤庐,如果你再不給我保單,我就給《蘇州日報》寫信好港,就說蘇州某某保險公司騙保愉镰,讓你在蘇州出一下名。
朱會計對我說媚狰,人家對你蠻好岛杀,你可不能這樣做啊崭孤!
這樣一周不到类嗤,她就把兩份保單遞給了我。她嘻嘻地對我說辨宠,你的臉嚇死我了遗锣,我找會計好不容易給你把保單弄到的,其他保險的還都在我手里嗤形。
我拿到保單也就不與她計較了精偿。
朱會計找她做了好幾份保險,對她親如閨女赋兵,帶她到家里笔咽,包餛飩給她吃。
到年底霹期,朱會計一個小姐妹找來了叶组,說她做的保險是假的,到蘇州某某保險公司查過历造,沒有這個保險記錄甩十。這下船庇,朱會計慌了,就打電話給她侣监,手機忙音打不通鸭轮。朱會計就去保險公司核實,結(jié)果她的幾份保單都是空保單橄霉。
這下窃爷,朱會計傻了,這些保單金額有38萬元酪劫。
朱會計說吞鸭,我對她那么好,可她還騙我覆糟,真的她的良心被狗吃了刻剥。
東窗事發(fā),這個女人被抓起來了滩字。
謝天謝地造虏,我的兩份保單是真的。本來她也想騙我麦箍,所以拖延幾個月不給我保單漓藕,她在找機會,但我說要寫稿舉報挟裂,她就做賊心虛享钞,就沒敢再騙我。我頓時感覺诀蓉,會寫文章真好栗竖,可以讓騙子住手。
之后渠啤,朱會計起訴蘇州某某保險公司狐肢,要還了那些保險款。
這個年青亮麗的女子沥曹,靠偽裝來騙取別人的信任份名,最后落得了一個身敗名裂的下場,這樣的作為只能讓人鄙視妓美。
附錄:說種田
何時做秧田布谷僵腺,何時拔秧插秧,何時除蟲除草壶栋,何時收割脫粒想邦,這些農(nóng)活種田人了如指掌。你站在水稻田委刘,只看見稻穗千重浪丧没,不知道水稻是怎樣生長的?
我的祖父那代人锡移,不識一字可以種田呕童,如今種田沒有文化是寸步難行。我也學會了把自己當作一頭水牛淆珊,低頭在田里耕地夺饲,犁鏵計算著我的命運,誰能阻住我這時候施符,向蔚藍的天空吶喊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