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80后”最后一批人雳锋,妥妥的已經(jīng)三十多了黄绩,過了而立之年。
曾經(jīng)的自己也像幾乎所有的年輕人一樣玷过,自命不凡爽丹,甚至一度以為自己天命所歸。然而不知從何時起辛蚊,心氣兒沒那么大了粤蝎,做著平凡的工作、接觸的是平凡的人袋马,被自己也看不上的領(lǐng)導(dǎo)批評初澎。回過頭去看來路虑凛,一眼還是平凡碑宴,路上一地雞毛软啼。
一
作為農(nóng)民的兒子,出生時沒有異象發(fā)生延柠,伴隨著的可能只有慌亂而忙碌的父母祸挪,還有就是瘦猴一樣的自己那干巴的哭聲。年輕的父母得了兒子贞间,自然欣喜贿条,但或許出于尊敬、又或許是父母自認(rèn)學(xué)識淺薄榜跌、見識不多闪唆,起名的重任交給了爸爸那邊唯一的長輩——他的姑父,我叫爺爺?shù)娜恕?/p>
看著眼前這個干干瘦瘦钓葫、還黑黑的小不點兒悄蕾,爺爺思考了半天,蹦出了一個字——強础浮。估計當(dāng)時包括父母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是這個表情:
爺爺隨之解釋了帆调,這是給孩子的名字,大家才長吁一口氣豆同。短短一個字番刊,包含了長輩們對孩子的所有美好期冀,他們興奮著影锈。我有時能構(gòu)思出一幅畫來:他們在孩子腦門兒上貼上一張紙條芹务,寫上那個名字,然后拍一下鸭廷,就差念念有詞了枣抱!
得,我有名字了辆床。
這大概也許就是命吧佳晶,我要變強!
二
頂著長輩們殷切的期望讼载,在村里上了幼兒班和小學(xué)(那時是5年制)轿秧,總共沒多少學(xué)生的村里小學(xué),我還是名列前矛的咨堤。之后父母為了更好的教育菇篡,我去了市里的中學(xué)上了初中,記得那時還需要借讀費吱型。也是那時才第一次有了自尊的感覺逸贾。
我暗暗下決心,我要爭氣津滞。
然而在村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我進了那里铝侵,才發(fā)現(xiàn)是一滴水落入了大海,自己怎樣并不起眼触徐,甚至并不重要咪鲜。我還是努力的,然而成績并不突出撞鹉。
幸或不幸疟丙,中考那年遇上了“非典”,中考變成了語數(shù)外三門主課的角逐場鸟雏,我也隨形勢還是考進了高中享郊,雖然并不是市里最好的高中。在那里孝鹊,我又成了“尖子”炊琉,莫名其妙的,自己又飄了又活。
在云端的感覺苔咪,飄飄然,很是有種天之驕子的興奮柳骄。
高考就那么悄然而至团赏,我也順理成章的進了復(fù)讀班,最終還是考入了一所東三省的一本大學(xué)耐薯,不是最理想舔清,但也還好!
我隱約感到曲初,我可能會辜負長輩們的期望体谒。
三
終于進了大學(xué),我想复斥,還是媽媽那邊的基因強大——媽媽那邊的親人高學(xué)歷比較多一些营密。我并不是純粹的基因主義者,但經(jīng)歷過初高中的洗禮后目锭,我漸漸覺得這興許也是我坎坎坷坷考上大學(xué)的原因吧评汰,至少是之一!
由于當(dāng)年的報考原因痢虹,我是拿著985的分?jǐn)?shù)去的普通一本大學(xué)被去,所以我又又又一次來到了學(xué)校的“尖子班”,不知是不是命運奖唯!雖然在那里我慢慢成了鳳尾惨缆,卻依然保持住了不為雞頭的命運畢了業(yè)。沖擊985學(xué)校的研究生失敗,在本校又念完了研究生學(xué)業(yè)坯墨,正式踏上了社會寂汇。
大學(xué)里自己還或多或少有些自傲,然而也僅僅是些回光返照罷了捣染!
四
如今的自己骄瓣,慢慢接受了,或可說不得不接受了自己就是普通人的命運耍攘。都說三十而立榕栏,立什么了呢自己?常常茫然不知所謂蕾各!
夜半夢醒扒磁,常常念起舊時長輩們的殷殷祝福和那個飽含期望的名字。我慢慢妥協(xié)般的和自己和解了式曲,“立德妨托、立功、立言”三不朽深知自己不夠格检访,那就做一個不和自己較勁始鱼、好好生活的普通人也好。
好好生活脆贵,孝順父母医清,好好愛,便是春暖花開卖氨!
似流水賬的文字会烙,僅以此文紀(jì)念自己過去的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