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嗎俏橘?
你第一次寫給我的情書是一首歌:不是穿上情侶裝就可以裝情侶茂腥,不是模仿你的習慣就能離你更近,太堅強是軟弱疑枯,太頹唐是折磨辩块,我該怎么整理你給過的溫柔,太近了不自由太遠了漸忘記荆永,保持一個距離最要緊废亭。
我之后回復你是在一次數(shù)學考試中,在遞給你答案的那張小紙條上面具钥,我用鉛筆以工整的筆畫寫著:一百二十八倍根號下e乘以九百八十豆村。那不是填空題的第一個答案,那是我傳遞給你的準確回復骂删。
用橡皮擦拭去上面一半掌动,就是完整的一句ILoveyou.
你雖然沒有看明白我的暗號四啰,可是身邊的朋友都慢慢看出了些貓膩。
在他們的慫恿與起哄中坏匪,也都膽大妄為拟逮,不那么羞澀撬统。
你買了十一包阿爾卑斯适滓,像昭告天下的信號一樣散發(fā)出去,全班同學恋追,人手五根凭迹,沒說是什么糖,但大家都心里有數(shù)苦囱,我和你在一起了嗅绸。
那個情竇初開的年紀撕彤,我們果真是太懵懂了鱼鸠。
不怕時間蒼茫,不怕世界阻撓羹铅,以為情至純便能終身。
呵麻蹋!
都太傻了专肪。
最終,在慢慢長大之后荔仁,你以最為冷漠的方式結(jié)束了這段感情诺苹。換了所學校咕晋,斷了我的聯(lián)系,像是順其自然一樣不痛不癢收奔。
你給我留言說掌呜,喜歡和愛還是有所區(qū)別。
我恍然大悟坪哄,原來這一切质蕉,就是一場過家家的游戲势篡,誰當爸爸,誰當媽媽模暗,都只不過是個扮演者而已禁悠。
我終于知道,不諳世事的年紀兑宇,平頭白襯衫的我遇上扎馬尾辮碎花裙的你碍侦,滿心歡喜的談了場一塌糊涂的戀愛,是要在愛恨情仇中修煉愛情隶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