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酒以后违寿,我扯下
上帝僅存的遮羞布
赤裸而有純粹的
玩弄這文字游戲
夢里駝鈴遠去
涵濡干涸的軀干
只得與胡楊求憐
求得祁連山下至純的哈達
在岡仁波齊開光
系在涡匀,冰清玉潔
我無限熱愛的姑娘的
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