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翻開了朋友送的新年禮物歼捏,《怎樣讀書》握玛,三聯(lián)出版的,她很喜歡甫菠。
這本書實際上是若干文學大家寫的文字的集合,都是關于讀書的冕屯,胡適寂诱、蔡元培、林語堂等等安聘,都是大家痰洒。
胡適在他的文章中反復提到札記,跟大家分享下:
札記分四種:
甲:抄錄備忘浴韭。
乙:提要丘喻。
丙:記錄心得。
赌罹薄:參考諸書而融會貫通之泉粉,作有系統(tǒng)之文章。
做筆記有利于更好的思考榴芳,讀書之后嗡靡, 任何的想法都可以梳理出來琼开,整理在筆記上祟印,這樣讀書的東西就可以永久或者長期成為自己的東西了。
另外一點有感觸的是送挑,蔡元培先生在他的文章中提到柿祈,40歲的時候他才開始學德文哈误,后又學法文。天吶躏嚎,我們好意思說我們年紀大了蜜自,學的晚了么!
因為這是一部合集卢佣,每位獨立文章的作者都表達了自己關于讀書的精力袁辈、體會,無非是讀什么珠漂、怎么讀晚缩,怎么有效率尾膊。總的來說我覺得不外乎多讀多寫多想荞彼,也就是積累冈敛,很多人都表達了這個觀點,積累鸣皂、堅持抓谴,除此之外,我分享兩個我覺得特別的寞缝,一個很觸動人癌压,另一個很有批判性。
豐子愷在《我的苦學經(jīng)驗》這篇文章中荆陆,分享了他的求學經(jīng)歷滩届,二十二歲中學畢業(yè)后喜歡上了繪畫,又機緣巧合在學校中教畫畫被啼,時日累積帜消,萌生了留學日本的想法,東拼西湊攢了400多塊錢的啟動資金浓体,再加上親朋好友的資助泡挺,開始了日本的求學之旅。原本的打算是花光帶來的錢就回國命浴,結果在各種好朋友的幫助下娄猫,竟然待了10個月之久。他在日本求學的時候生闲,為了學日語稚新,劍走偏鋒,報了一個日本的英語班跪腹,老師會用日語解釋a dog, a cat 之類的英文詞匯褂删,他就這么學日語。
我對于文學的興味冲茸,是從這時候開始的屯阀。以后我就為了學習英語的目的而另入一英語學校。我報名入最高的一班轴术,他們教我讀伊爾文的Sketch Book难衰。 這時候我方才知道英文中有這許多難記的生字。興味一濃逗栽,我便嫌先生教的太慢盖袭。后來在舊書店找到了一冊Sketch Book講義錄,內有詳細的注釋和日譯文。我確信這可以自習鳄虱,便輟了學弟塞,每晚伏在東京的旅社中自修Sketch Book。我自己限定于幾個禮拜之內把此書中所有一切生字抄在一張圖畫紙上拙已,把字剪成一塊塊的紙牌决记,放在一只匣子中。每天晚上倍踪,想摸數(shù)算命一般地向匣子中探摸紙牌系宫,溫習生字。不久生字都記誦建车。Sketch Book 全部都會讀扩借,而讀起別的小說來也很自由了。路上遇見英語學校的同學缤至,詢知道他們只教了全書的幾分之一潮罪,我心中覺得非常得意。從此我對學問相信用機械的方法而下苦功凄杯。知識這樣東西,要其能夠于應用秉宿,分量原是有限的戒突,我們要獲得一種知識,可以先定一個范圍描睦,立一個預算膊存,每日學習若干,則若干日可以學畢忱叭,然后每日切實地施行隔崎,非大故不準間斷,如同吃飯一樣韵丑。
有興趣的朋友可以搜索整篇文章來讀全文爵卒,我讀罷很受觸動,雖有雞湯之嫌撵彻,但還是一針強心劑钓株,有力量。
另一位孫福熙《讀書并非為黃金》中的觀點非常有趣:
中國人把讀書看得嚴重陌僵,“書中自有黃金屋轴合,書中自有千鐘粟”的說法,先認讀書為苦不可耐碗短,于是用黃金利祿來引誘受葛,就是“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的意思。
我以為总滩,中國人把讀書看得太苦亦太尊貴了纲堵,于是與世界事物脫離了關系。
我覺得這個角度來看讀書咳秉,一方面過于吹捧黃金屋的觀點婉支,仿佛讀書很金貴,也許吸引了一波追逐黃金的人的同時澜建,也驅逐了不在乎這些的人向挖。另一方面,讀書也可以稀松平常啊炕舵,和吃飯睡覺何之、打球跑步一樣容易做,應該是我們日常的一部分把式睢溶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