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說:每逢佳節(jié)倍思親洪燥。我真慚愧磕秤,因為我不是,不懂有多少年輕人曾與我一樣捧韵,在喧嘩的玩耍中很少思念親人市咆,真正倍感思親的時候是孤獨,低落的時候再来。就算是佳節(jié)蒙兰,也是一個人的游蕩在璀璨輝煌的外面的佳節(jié)。
有人說芒篷,愛上一個人的第一反應(yīng)是好像有了軟肋搜变,又像是有了盔甲。
我想针炉,那一直愛著我的父母和奶奶是什么感覺挠他?突然間明白他們從某種意義上就是我的軟肋和盔甲,他們永遠(yuǎn)是支撐著我的力量篡帕,也是世上最能牽動我心的人绩社。
我媽也許上輩子是我的小情人摔蓝,總是時不時來段肉麻到死的話,陌生人看了還以為我談戀愛了呢愉耙;我爸雖然話很正式,卻是那種沒完沒了的正式拌滋,聽多了朴沿,也覺得有點甜。也許是小時候他們很少有時間與我談話败砂,想把十幾年未說的話巴不得一次性吐露心扉赌渣。
一起吃飯的時候,偶爾昌犹,我媽總喜歡會講講我小時候的事情坚芜。說我小時候為了要零花錢,想出來各種套路斜姥,不肯給就不去學(xué)校鸿竖。還有淘氣的時候,把我打的五顏六色铸敏,還哈哈大笑問我可記得缚忧。
有些事情如果不是我媽提起來,我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了杈笔。聽爸爸說闪水,看到奶奶在我去大學(xué)的晚上偷偷地抹眼淚。
奶奶是個堅強又聰明的女人蒙具,不論多么不舍球榆,她最不愿看我難受。現(xiàn)在年紀(jì)越大禁筏,反而就越會像個小孩子持钉。奶奶買了新東西就會像小孩子一樣開心半天,還偷偷藏起來又忍不住竊喜融师。奶奶脾氣很大右钾,從小與奶奶相依為命,不記得被打了多少次了旱爆,她的觀念是棍棒底下出孝子舀射,好吧,我理解怀伦,打的其實不疼脆烟,感到疼的是看她打完我后自己心疼的樣子。我經(jīng)常夢到奶奶突然離世房待,我會害怕邢羔,我會哭驼抹。
我不知道老人在送孫子孫女離家的時候是什么心情,也不知道不懂電腦不懂手機的他們要怎么才能知道我的消息拜鹤。我不知道他們在看到兒女長大不再需要他們的時候的心情框冀,更不知道他們看著我們長大到底是開心多一些還是不舍多一些。我們擁有他們年老前的最后一點兒時光敏簿,而他們卻不再擁有我們明也。時間真的是這世上最殘酷的東西。
細(xì)細(xì)想來惯裕,我媽接觸所有的新鮮事物都是因為我——QQ温数、微信、微博蜻势。老實說我很討厭他們無孔不入地關(guān)注我的生活撑刺,卻又無法想象我不在家的時候他們看著我空蕩蕩的房間是什么心情。我媽是我的英雄握玛,她從來不示弱够傍,從來不在我面前難過,哪怕自己再累败许,也還把飯燒好王带,然后開心的喊:妹,家來吃飯哦市殷。
我知道我的父母是我的軟肋愕撰,只要他們出了一點兒問題,我就會擔(dān)心醋寝。而如果他們想讓我有另一種生活方式搞挣,或許我也會掙扎糾結(jié),試著說服他們或者說服我自己音羞。在一個人20多歲的時候囱桨,自己的理想和父母的希望之間的沖突在某種程度上無法調(diào)和。然而我知道嗅绰,他們只是想看到我的決心舍肠。
而他們是我的盔甲。每次我低落了窘面、難過了翠语,只要想到他們就充滿動力,想著自己牛逼的速度一定要超過他們老去的速度财边〖±ǎ或許我們在為了感情掙扎、為了夢想拼搏酣难,或許父母某種程度上是我們甜蜜的負(fù)擔(dān)谍夭。但是想到他們黑滴,就覺得挫折和困難其實沒什么大不了的。
天塌下來紧索,你們就是我寂寞天地中的大英雄袁辈。天暗下來,你們就是黑夜里刺眼的那束光齐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