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終考核被打了末等
氣悶之余
咯噔一聲
讓我懷疑十年過去
寫詩的日子是否
過于安逸?
忘記了鐮刀的薄度
是否河邊小路走的過多
下班車后光顧著新月
忘記了下面隨時可以壓斷人命的
繁重的交通和到處閃爍的燈火?
今天陰天
我只聽到有人嘰里咕嚕讓你遵循什么
盡管我已做了我該做的
不催植,保持同心铁材,保持方向
以他們的方式給他們想要的
我想這是他們要求的
我懷疑這個年紀到來的虛無感
是否恰當
今天一切卻很實在
哪怕我說超越
心臟還是得慢慢度過
或長或短的不適
這可稱為脆弱,沒人可說
也只能寫兩句發(fā)發(fā)牢騷
雖然很多時候我覺得詩歌
應該處理一些更高級的東西